魏蓥让人拆了发在榻上躺下,尚未睡熟之际,迷迷糊糊就被登徒子揉着奶儿侧身插了进来。

“嘶……夫人的小屄真真是极品,又湿又热……含得小人好生快活……”

顾臻入得爽极,算是彻底懂了秦氏兄弟几人床笫间的快乐。

魏蓥终于被他闹醒了,满心荒唐却又无法抗拒此等欢愉,吟哦着将他纳得更深,心道都怪那些男人们把她调教得太过淫荡。

“嗯啊~你这淫贼,还不快快离去……小心我夫君回来,将你打得皮开肉绽……”

顾臻嬉笑着全然不当回事儿,“你相公又是哪个?夫人实在好本事,把几个男人训得服服帖帖的,就连圣上都甘心拜倒在裙下,夫人不如也发发善心赏赏我罢?”

说着,顺势将其推倒,压在她身上狠狠操干。

魏蓥方才便被肏软了身子,由着他如何摆布,一口骚屄红肿敏感,无需过多刺激便又呜咽着泄了身。

殷红花蕊间淫水潺潺,顾臻突发奇想,将其尽数接了混于朱砂中,提笔在她身上作了一幅海棠春睡图,也算是取之彼身用于其身。

顾臻取来铜镜让她一并欣赏,但见镜中美人儿香腮飞红,云鬓慵斜,娇媚更胜胸前海棠。

春情正浓之际,房门忽的被推开,伴着来人一声大喝:“哪里来的毛贼,采花竟采到了国公府上!”

秦敬泽突然闯入,将室内二人皆吓了一跳。

一番拷问后,得知这府上新买的小厮竟是那淫画的作者,秦敬泽顿觉相见恨晚,没一会儿便与他勾肩搭背在一处,一道拿眼觑着魏蓥上下打量,低声不知盘算着什么不着调的荒唐事。

魏蓥直觉不好,来不及合衣,秦敬泽便已上了榻。

“娘子这是要往哪儿去?”

说着,一只手便覆上来揉她露出的乳儿,对着胀立的乳尖又掐又刮,随即双手拢起两乳,低头佐以口舌不住吸咬舔舐。

“嗯啊~轻些……要咬掉了……呀好痒……相公~下面也要吃……嗯~”

没一会儿魏蓥便重新被勾起了淫性,绞紧了腿心难耐地求欢。

“你这小浪妇,真是一刻也离不得鸡巴。去,把屁股摇起来。”

魏蓥听话地分开腿趴跪下来,塌低腰将屁股撅得高高的,格外勾人。

秦敬泽“啪”地一掌打在她浪臀上,“瞧这骚屁股,平日里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儿,怎么也喂不饱。啧……”

说着双手将两瓣白肉掰得更开,好叫人将骚心间的春景瞧得更清,红肿不堪的花穴还没怎么便淌下白浊来,显然方才已经吃进去了不少。

“方才又勾着陛下喂了你几次?逼都被干肿了!”

秦敬泽有些粗鲁地在她屄上一摸,惹来妇人难耐轻哼,颤着腿儿,不自觉摆出更加风骚诱惑的姿势。

秦敬泽便顺着她的意将两根手指插进骚逼里,一边抽插,一边将脸凑到她屁股下,伸出舌尖对着骚豆反复舔弄。

“唔啊……不要……不要舔了……要出来了……”

魏蓥两腿不住打颤,哀叫着求饶,恍惚间看到顾臻竟在一旁提笔作画,想是将这淫景都记录了下来,一时间不由又羞又急。

偏她的好丈夫又送入一指,将她骚痒的小屄撑得极开,一边吸舔一边拿三指狠狠奸淫抽插,魏蓥被勾弄得很快便无法再思考,浪叫着要他入得深些快些。

“小骚妇!”

秦敬泽托着她的屁股在她身下躺下来,换了鸡巴捅入,有些蛮横地抱着她的屁股上下套弄,魏蓥慌乱挣扎,却是被压得更深更重,没坐几下便惊叫着匆匆泄了出来……

高潮抽搐的小穴吸咬着大屌不放,秦敬泽低吼一声,被夹得极为爽利,刚刚从她屄里退出来,泛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