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贱婢拖下去,杖杀。”
看似全然信了秦敬泽的话在给魏蓥撑腰,却是摆明了不欲再往深处追究。
“谢皇后娘娘明察。”秦敬泽先一步跪恩,魏蓥随即也跟着跪下深深叩首。
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纤弱,莫名相衬和谐。
众人离去,太子回首看着这一幕,眼中尽是不甘和痛楚。
果不其然,赐婚的圣旨次日便送到了秦魏两家府上。魏府上下神色各异接了旨,秦敬泽则跪在母亲身边朗声谢恩,而被带回东宫暗中看管的太子听到消息后只想一刀结果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登徒子,若不是知道这事是公主闹出来的,他都要怀疑是那人故意坏她清白趁虚而入。
然而纵他大怒大恨,甚至不惜顶撞圣上,众目睽睽之下此事也已无力回天。而公主因此事被罚了半年禁足,时常深夜咒骂自不细表。
三.跟我走
三.跟我走
曾经太子妃,嫁作他人妇,坊间好事者一时议论不休。
外面的纷扰到了魏府中则变成了细碎窃语和各种眼色。往日这些人巴结她们都来不及,梧蘅院里的丫鬟们气不过又无能为力,索性关上了门。
婚期将近,魏蓥只待在屋内安静待嫁,纵然换了新郎,于她似乎也无甚影响。
这一日,魏蓥正打算将嫁衣袖口上的缠枝花纹拆了重绣,忽听窗棂轻响,以为是雀儿来讨食,头也未抬便唤青菡,不待吩咐,便听见冷冷一声嗤笑。
“你倒是好闲暇,一心等着嫁入国公府了。”
魏蓥骤然抬眸,便见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嫁衣。
魏蓥下意识一缩手,那大红喜袍便在榻上展开来,仿佛铺天盖地一般,深深刺痛了来人的眼。
朱珩骤然发难,上前将其一把扯落,随即双手抓握住她的肩,以一个极其侵犯的姿势将她压在榻上,自上而下紧紧逼视。
“魏蓥,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
少年人嗓音喑哑,眼中是难掩的苦楚憔悴,显然这些时日过得并不好,可魏蓥再无法回应这样的情意。是以她缓缓敛眸,尽可能沉静答道:“都过去了,殿下。”
话中意思,显然她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安排。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可他爱她为她苦等这么多年,如今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三个多月算什么?他还没有放弃,妄图让父皇收回成命,甚至以死相逼,他被软禁在宫中,母亲也对他失望透顶,知道前几日才好不容易哄得高兴从宫里逃出来,就是想来问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可这些她都不知道也不在意,她已经做好准备过没有他的新生活了,她的未来将与别的男人绑在一起……她就一点都不爱他吗?那些欢喜悲痛难道就只属于他一个人吗?
身为一人之下的太子,无论什么从来都是予取予求,可到了她这里,他总是无能为力,也只有她,才能让他这般心痛。
“蓥儿,跟我走,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你先去别院避避风头,过一阵子我会想办法风风光光接你入宫,跟我走好吗?”朱珩凄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哀求。
魏蓥却只是摇头。不可能的,他是太子,她是世家女,皇命昭昭,走到这一步,他俩注定不可能有结果。
“为什么不愿意?太子妃、皇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朱珩看着她的神情,语气一点点沉了下去,“魏蓥,你会后悔的,你只能嫁我,只能是我的女人。”
魏蓥意识到男人语气里的偏执,却已经晚了。
她张口欲言,却骤然被封住了唇,陌生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属于男人蛮横的唇齿侵压让她感到恶心,她张嘴咬他,可湿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