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问她:“宝贝儿,是你的胞宫吗?我肏进去了吗?你舒服不舒服?”

可惜魏蓥已经全然说不出话来,宫口被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卡住,有些疼,但隐秘的快感十分剧烈。

秦敬泽怕弄伤了她,缓缓停下了动作,堵在那处泉眼里,感受着四面八方被无数小嘴儿吮吸般的销魂酥麻,压伏在她身上,一边揉着悬坠浪荡的乳儿,一边在她背上落下细密的吮吻。

“呃啊……”魏蓥清醒过来,依然被撑得生疼,求饶道:“你出去,太疼了……”可是穴里却一个劲儿地吸着他,秦敬泽便有数了,腆着脸求她:

“宝贝儿,再试试,我想操进去,把精水儿都射进去……”

“不,不,会死的……”

“别怕,你会喜欢的。”秦敬泽嘴上安抚,内里抽插的动作却残忍而坚定。

魏蓥浑身发抖,很快又剧烈高潮险些昏死过去,秦敬泽这下没再托大,被销魂小嘴儿吸了几下后,推着挤着往胞宫里狠狠喷射了进去……

魏蓥迷迷糊糊中也被他这来势汹汹的精液烫得哆嗦一下,又吹了一波。

秦敬泽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来一些,看着满脸潮红被肏昏过去的娇人儿,掐了掐她的脸,暗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肏成操几下就喷水,再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

秦敬泽心满意足放完诨话,胡乱地给两人穿上衣服,叫了热水进来,至于魏蓥,在被他抱着去了净房沐浴又被胡乱喂了几口晚膳时都迷迷糊糊的,或者说是下意识不想面对,直到漱了口双双躺回床上,发现不知何时那床湿透的床单连同被子都被换过了,才有些清醒过来。

魏蓥不敢去想下人们瞧见那些糟糕水痕时的想法,自暴自弃般裹进被子里。

“有什么好羞耻的?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我又不会笑话你。”厚颜如秦敬泽,从头到尾半分不好意思也无,自然不懂她的窘迫。

“谁说我是情愿的了?”

魏蓥下意识拿话顶他,可一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又有些发虚。

“再说了,叫丫头们都看见了……”

“噗……”秦敬泽终于笑出声来,“你还怕她们笑话你呢?她们谁敢笑你?她们只会酸你人嫩水多相公又厉害,羡慕咱俩感情好才对呢。”

魏蓥不理他胡言乱语满嘴的歪道理,捂了捂耳朵就要睡觉,又被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你干什么!我要睡了!”魏蓥气呼呼拍被子。

“别急,让我看看,这次有没有伤到你。”

“……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怎么来?”

魏蓥顺着他的意思想了想,察觉到难堪,没有动作。下一瞬就被男人利落地脱了亵裤,抓住两条腿大大敞开,魏蓥强忍羞意看着他如狼王巡视领地一般在她腿心间逡巡,忍不住小声催促:“看好了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