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摇了摇头,正当她以为是不好时,却听他说:“魏蓥儿,你这口嫩穴是怎么长的?又娇又媚,碰一下就红,看一看就出水,叫人怎么瞧得够?”
“你!你胡说什么!”
见她不信,秦敬泽拉着她的手摸到了牝户处,果然隐隐有了湿意,落在他眼中不知是何等淫靡之色。
“还说你不是小浪妇?怕是我说要给你看看时就发骚了吧?那如果我说要用你喜欢的肉棍替你上上药呢,是不是就要发大水了?”
“你别说了!”魏蓥羞得无地自容,她的丈夫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不正经话来。
秦敬泽便得寸进尺拿肿起来的淫棍儿慢慢在她腿心磨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你说你,洞房夜的时候但凡有今日一半放得开,也不必让你我独守空房如此之久,平白耽误了春光。”
“……我方才就不该给你开门,嗯……活该你一辈子虚旷。”
“我久旷无所谓,就是心疼你万一穴痒了水堵不住怎么办,嗯?”说着,男人虚虚在她穴口一顶,又故意不给她,闹得人心痒痒。
“说呀,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靠自己的手指么?那么细,能满足你这口淫荡的穴儿么?”
“嗯啊……”男人再次顶了进来,可没等魏蓥觉出味儿来,只几下又退了出去。魏蓥心下着恼,恨他如此呷弄戏耍自己,可也怪自己身子不争气,竟真像他口中所说一般,隐隐渴望着他拿那活儿重重地捅进来。
矜持如她,既还有三分清醒,自然不可能再放任自己说出先前发昏时求饶羞耻的话,只是暗暗吸着穴儿,好缓一缓那冲天的痒意。
秦敬泽也不急,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帮她把这嘴硬不诚实的毛病改了,于是一边继续磨着,一边隔着轻薄兜衣搔刮她实诚立起来的奶尖。
魏蓥娇吟着,挺起胸脯往他手心里送,想要他摸得再重些,可他却故意跟她唱反调,她追他逃,就像是,像是她在强迫他似的。魏蓥心头又气又委屈,一双水眸雾蒙蒙地盯着他,盯得秦敬泽心头发软,鸡儿梆硬。
“要么?”
魏蓥点点头,老老实实说“要的。”
秦敬泽不是个好学生,但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循循善诱着唯一的学生:“要什么,嗯?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都给你……”
魏蓥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按,目光闪躲,小声道:“要相公摸我……”
“这样么?”秦敬泽自下而上将她的奶子整个儿拢起来,轻轻重重地揉弄,白皙娇软的乳肉在他五指间满溢出来,混着微红的指印,格外情色,魏蓥腿心的水流得更欢,被他准确地感知到,重重顶了两下。
“这边……这边的奶儿也要。”
当秦敬泽如她所愿将两只浑圆大奶都掌在手心,揉着抓着,叫她又爽又麻,禁不住圈住他的脑袋,仰起头放声浪叫起来。
“相公……相公……好舒服……”
秦敬泽再下一剂重药,抓起她的一只奶儿,高高拎起又啪的一松,漾出一道道乳波,魏蓥惊叫一声,尾音却因他的含吮化作了淫媚的呻吟。
“嗯啊~相公……相公吃得我好痒……要重一点咬……唔哈啊……”如同被下了淫药,女人浪叫连连,扭着腰,腿也自发地抬起来,情色骚浪地蹭着他的腰,好叫他的鸡巴顺畅地操弄。
“进来……相公入我……”
秦敬泽像是被一条美人蛇给紧紧缠住了,手脚发麻,呼吸不畅,全然忘记了教导惩罚,在水泽地几下顶弄后就被早已等待许久的肉蚌含吸了进去,甫一进入湿滑内径,就爽得腰眼酥麻,肉茎大跳,不由恨恨地咬在她奶头上。“还说你不是骚货,刚进来就想把你相公的精水绞出来,怎么这么贪吃?”
魏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