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嘶哑的嗓音响起,“……什么委屈?”

两个人皆是一惊,蓦地扭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高烧昏迷的贺瑾舟居然醒了过来,目光如炬般,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俩。

“背什么锅,知鸢她……她替谁背锅?”

贺瑾舟看着他们两个,艰难的撑起身子在病床上坐起来,沙哑的像是被无数砂石狠狠碾压过的声音又问,“许念禾流产,不是知鸢下的药,对不对?”

“儿子,你醒啦!”

唐婉宁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无比欣喜的扑过去,完全忽略了他的话和他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