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声音不低也不高,甚至是还带着一丝清晨刚醒来的惺忪慵懒感,可却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与置喙的压迫。

“是程小姐啊!”手机那头的裴夫人声音温和,笑吟吟的,“久仰大名,不知道程小姐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啊?”

“听说裴夫人伤了我师哥裴言澈,还把他人给绑走了。”倏尔,程知鸢沉了嗓音。

“程小姐听谁说的,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