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瑾舟说着,红了眼。

他和程知鸢走到今天这样的境地,少不了唐婉宁的功劳。

“儿子……”

唐婉宁望着他,泪水忽然扑簌簌落下,人也软下去,跪到了病床边,“程知鸢她真的不值得你这样,你到底要妈妈怎么做,才肯放下她……”

贺瑾舟现在是她唯一的儿子了,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