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是架出来的,黑色的墨怎么会转动呢?

温峤不愿深究,又后退了几步。

那纸人的笑愈发诡异,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暴躁地伸手将纸人的脑袋拆解下来,将脑袋上贴的那张画了五官的纸胡乱撕成碎片。

爹的,最烦装神弄鬼的东西。

在她将碎纸纷纷一扬之后,眼前的景象又几度变化,她发现周围围聚了不少人,自已的手放在一位家仆的脸上。

那家仆顶着满脸恐怖的红印子,敢怒不敢言。

那股尸臭味也没有了。

她的手心麻麻的,扫一眼围观群众,她又敛眸勾了勾耳侧的长发,嗓音委屈,像是江南的烟雨:“对不起,你和我那个出轨的前男友长得好像……我以为你就是他。”

那家仆明显不相信这句说辞。

“你要不再看看,我长这样,你确定你会选一个这样长相的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