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温峤扬起嘴角,状似不经意地提及:“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对了,在季家过得怎么样?”
在季家过得怎么样?
顾久有垂着头,刚刚翘起的尾巴又耷拉下去,声音也闷闷的:“……挺好的。”
“挺好的啊……”
温峤唇角微勾,尾音消散在空中。
她笑不达眼底,程凌柯却忽然起了鸡皮疙瘩,总觉得她在憋着什么坏。
温峤走出去约莫二十分钟后又拎着保温袋回来了,她将精致可口的饭菜放在顾久的面前,之后又从袋子里找出一对胸针。
“季临他平常确实有些暴躁啦,我替他向你道歉,这个胸针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时时刻刻戴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