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不敢想,当虞惊墨露出腕部时,会不会被人发现这牙印,别人又是作何感想。
向来冷酷禁欲的虞惊墨,腕上却有一圈牙印,这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
“你他爸的脸红什么?”路秋焰的声音将田阮的时间拉回现在。
田阮收拾好心思,振振有词:“冬青集团的年会你都去参加了,一个接风宴算什么。”
路秋焰没再拒绝,这么些天没见虞商,他确实心头堵堵的。
虞商晚上回来,至傍晚,田阮把路秋焰拐回了庄园。
刚到庄园,只见一辆花车驶来,满车芳菲,带来春夏秋冬五彩缤纷的四季花香。田阮惊叹地看着这辆车,“没想到虞先生这么浪漫,给虞商接个风而已,居然买了一车花。”
路秋焰:“送自己儿子一车花,你确定?”
这么一说,田阮确实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花车在庄园大门前停下,司机犹疑地下车,门卫迎上去。司机问:“这里是虞家庄园吗?”
“是的!”田阮高声道,小跑跑到门口,“这花是送到虞家庄园的?”
司机放了心,“是送到虞家庄园,给贺兰斯先生。”
田阮:“啊???”
司机已经上了车,把花车开进来,然后就是卸货。
管家和保安们帮忙卸货,都以为这是虞惊墨送给田阮的。管家说:“先生对夫人真是疼爱万分,浪漫满分。”
田阮还懵着,怎么也不能把虞家庄园和贺兰斯联系到一起,“虞先生送花给贺兰斯??”
路秋焰看着这些花,猜测道:“难道你的虞先生又失忆了,把贺兰斯当成了你?”
“不可能,昨晚我们还大干特干到半夜……”
“……”
田阮又想到一种可能,“他把我的名字和贺兰斯的名字记混了,或者就是买花的时候不小心点错了。”
路秋焰问那司机:“你确定收货人就是贺兰斯?”
司机拿出手机点开订单再三确认:“没错,就是一位祁先生送给贺兰斯先生的,地址是虞家庄园。”
“???”
田阮:“祁先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