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他强迫的,是被他强奸的!不是这样的!
他将户口本和身份证甩到茶几上,指着东西一字一句道,“今天就去给我结婚,这事儿没得商量,不允许你再瞎胡闹了!以前那么内向的孩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乱任性!”
“呜……呜呜。”
“爸,别凶栩栩,怀孕了比较敏感,最近一直哭,眼睛都肿了。”
男人一直紧紧攥住我的手,威胁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这个人和事业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天衣无缝的表演,在他们看来是个作为丈夫,值得托付终身的不二选择。
在被逐出家门,断绝关系的威胁下,我签下了结婚协议,字迹歪歪扭扭,那是发颤的手,作为自己最后的挣扎。
当天下午便领到了结婚证,我只匆匆瞥见照片上的女人惨白的脸色,双唇干燥,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长发搭在肩头,快要挡住整张娇柔的脸。
结婚证被他收走,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连中间的挡板都没来得及放下,用力抱着我缠绵的拥吻,唾液的交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眉头不停的紧锁被他看穿,反倒越是吻的起劲。
干裂双唇上的死皮硬生生被撕咬下来,火辣辣的痛从嘴唇上颤抖的蔓延开。
“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吗?”他低哑着声音,喘着诱惑的粗气。
我还依然以为是我的性格问题。
展煜抚摸着我的脸带着几分痴迷,漫不经心的。
“我可费尽了心思,用了公司手下所有人的人脉关系,来堵住你找工作的任何进口,让跟我有联系的企业统统拒绝你,录用你就是跟我的公司作对。”
一口闷气忽然沉重的压在胸口。
睁大双眼看着他,滔滔泪水在眼球中滚动,撕裂的唇微微做颤。
他歪着头,长腿交叠,搂住我的肩膀,侧头望着我,伪君子般的痞气,哼笑声放大在脑海中,又讥嘲,又刺耳。
至今还听得清楚,那句跋扈的话回荡在耳边。
“白栩,你离了我,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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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的花瓣绽放出纯净的白光,浅粉缝隙紧紧闭合,羞涩颤栗的蜜核,未绽放的花儿第一次满带娇羞的暴露在深沉的目光面前。
带满娇滴的韵味,花核微微颤抖。
当手指划过那顺缝隙时,呻吟声儿颤。
“啊……啊…”
是一种轻声而不敢用力的呻吟,娃娃脸的圆润,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晕满脸颊的绯红染至耳根后,眼中氤氲着水润蒙雾哭啼啼道。
“哥哥,妈妈说,那个地方不能被人碰。”
“嗯?”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眼神流转在她幼齿的脸蛋上,对着一个九岁的妹妹身下烫硬,“妈妈说了,哥哥也不可以碰吗?”
“呜…”她双腿敞开坐在床上摇头,红着眼睛委屈,“我不知道。”
“妈妈只是说,不可以让陌生男人去碰,但我是可可的哥哥,不是陌生男人,对吗?”
“唔。”
这么想来也没有错,她弱弱的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男生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