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的往你子宫里面灌精,我们来猜猜,戒了避孕药,你能用多久怀上我的孩子。”

“你疯了……展煜,我不要!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别过来!呜别过来!”

纯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踏上床快速抓着我的脚踝拉去。

未着寸缕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碎发垂落在我的额头瘙痒,用卑劣的语气道,“我赌一个月,实验开始了。”

真正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牢笼之鸟,抵住我破碎的阴道,一次次的猛烈进攻,不是被操昏,就是被操的半生不死。

每当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脖子上的手总会如约而至的掐着我,又在频频窒息的绝望里向他求饶。

不停的接连灌精,他的体力仿佛是永无止境的做爱机器!每次的精液成为润滑,根本不会再顾虑我干燥的疼痛,肚子硬生生被灌到胀大。

我醒来是在做爱,闭上眼是在被灌精,连做梦都在被困在小小的房间里,被他操的无处躲避。

他说的对,只用一根鸡巴都可以给我玩死。

我手无寸铁,房间里日日夜夜传来残破的哭嚎声。

当我不停的趴在床边干呕的窒息时。

虽然离他的打赌有偏差,可他还是赢了,用了一个月零九天的时间,让我的肚子里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

医院检查单出来的那刻,确认真的怀孕了,可我还是不愿意跟他结婚。

他将我抱上车,车子驶去的方向越来越熟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穿的高领毛衣,落到脚踝的长裙,都足以说明一个问题。

他把我身上的伤口全部遮住了。

就连脖子上那狰狞的掐痕。

车子停到小区前才明白,他带我回爸妈家了。

“走吧。”

男人一改微笑,朝我伸出手,一个体贴的男友,温柔又解善。

我颤抖的往车内蜷缩,不说话只是摇头。

眼睁睁看着他嘴角笑容平缓,眼中寡淡薄凉。

“你应该庆幸你肚子里面有这个孩子,不然现在我已经上手掐你脖子了,自己下来还是我动手?”

眼眶泛酸,泪水斥着白雾,哆嗦的双唇,发抖伸出手,搭在他宽大的手心上。

他紧紧握住纤细的手指,眉眼染上笑意,“这才对。”

“如果你上去敢乱说话,哪怕是跟你结不了婚,我也会让你尝尝死去活来的痛苦。”

我半阖着眼,藏住自己的心思。

爸妈都在家里,那些笑容让我觉得很不正常,以为这是个摆脱他的机会,没想到却错了。

“栩儿,怀孕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们啊,脸色怎么这么白?”

身旁的男人先接起腔道,“刚才来的路上吐了一番,没事的妈,我来扶着她。”

走路趔趄不稳,小心翼翼,不是因为孕吐,而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下床走过路了。

沙发上坐着的爸爸喝着茶水,瞥了他一眼,沉着声音道。

“那结婚这事儿,也该提前了。”

我坐在中间僵硬的双手握成拳放在双腿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婚礼不着急办,先把证领了都可以。”

“我不要……”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颤抖的身体根本停不住。

“我不要跟他结婚。”

“说什么傻话啊!”

妈妈严肃的声音略有刺耳,用力抓住我的手,“都怀孕了你还想不结婚?你是不是跟展煜闹别扭呢,不能为了一时气就不结婚啊!”

“呜,不,不”

“妈,栩栩可能是孕吐心情不好,再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