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堵在肚子里,射进去的精液。
床头的闹钟是早上的8:10,从昨天下午昏到第二天早上。
掀开被子要去吃药,忽然发现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是一根粗黑的链子,用力捆着我整个小腿,连抬起来都费劲。
我没办法去细想这又是他的什么怪癖,只能拉开床头找避孕药,可原本堆满药的抽屉,此刻变得空无一物。
“药,药呢?”
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有。
我不想在上学时怀孕,吃长期避孕药,他向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药被拿走,百分百肯定就是他做的!
“找药?”
他从门口进来,敞开着浴袍衣领,倚靠在门框长身玉立,双臂横在胸前,昨天被我扇打的脸还泛着微青,手指捏着一盒药晃了晃。
我不好的预想在脑海中放大。
“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吃这东西了,在你怀孕之前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
“你想用怀孕让我跟你结婚!”
我想下床,可是忘了脚上的铁链,差点摔下去,急忙撑住床边,腿酸的痛感把眼泪逼出。
“很有活力。”
他说道,他那盒药扔到了屋外,关上门,朝着我走来,慢条斯理解开浴袍束带,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