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一根满足不了你才勾引别的男人是吧?”
她没有勾引,真的没有。
“唔!”
景南染双手抓着沙发,嘴里咬着布料,痛哭流涕。
被操的身体不断往前拱,不由自主弯起腰,急促插动肉棒满足男人的性需求,抓起她头发往上抬,嘴巴松开咬住的东西,频繁的撞击,让她忍不住咧嘴哭喊。
“啊啊痛……痛,呜呜啊痛啊,好痛。”
“怎么没疼死你!”他抽上她的屁股大骂:“逼锁的这么紧,不就等着我日进去,你怎么有脸说痛,打你因为什么!啊?”
“说啊!”
“呜呜呜啊!”他的肉棒攒的那股狠劲儿直插子宫,速度不仅不停歇,还阻止她的屁股往前挪。
“呜呜因为……勾引,勾引男人啊。”为了结束,承认自己没有的错误。
手粗暴的搂住受伤腰腹,猛地往前怼,她满脸狰狞,张嘴惨叫声音断了音,像是生生在喉咙里面截断了。
残暴的性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结束,比殴打更难受的是强暴,她没了身后男人支撑,直接摔下沙发,肿大的阴唇里堵着精液,迟迟没流出来。
翌日一早,他去了公司,景南染跪在门口前要等他回来。
听着大门反锁的声音,她被关在空荡荡家里,满身伤没有敷药,脸皮肿的越来越厉害。
膝盖跪在地上不出一个小时开始泛疼,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也有可能突然就打开了门,如果见她没有跪好,又少不了一顿挨打。
景南染擦着眼泪,手撑住地面,试图让膝盖从地上起来一点,缓解酸疼。
足足跪了五个小时,项嘉庆猛地从外面推门,她吓得赶忙直起腰板,一眼就看出来他情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