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勾引男人,贱货!妈的,除了我谁要你这个贱货,结婚这么多年了不老实,不打你就贴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把她掐到双眼涣散,景南染握住他血筋鼓起的手背,窒息发出咳嗽声。

喉咙烧灼,面目狰狞,双脚在地板上不停地踹,满脸的掌印,脸皮逐渐无法流通血液,一点点变成慎人紫色。

求救声卡住,她的眼前只属于快要带给她死亡的男人,他怒火中烧,指头还在施力,压着她的脖子。

脖颈传来裂骨的疼痛,他在死亡的边缘松开了手,一拳狠狠捶向她腹部。

“咳呕”

景南染双手无助的在半空中不敢放下,也不敢捂住肚子,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怪异咳咳,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又拼命想获得呼吸,泪盈盈目光惊心惨目。

“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了!”

“不,不敢,不敢。”

“你跟我说过多少次保证的话了,我还会再信你吗!”

可是她真的没有勾引男人,一切都是他病态操控欲,忍了三年,以为会有好转,却每一天他都在变本加厉的打她。

“你是不服气啊!”项嘉庆气笑薅着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愤怒再次抡到她伤痕累累的左脸。

巴掌扇的头发断了几根,脸被迫扭到一个方向,嘴边流着口水,连呼吸都不敢张嘴。

殴打持续了一个小时,几近昏死,他才确认她刚才的话,没那个本事敢去勾引男人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闭目仰着头,平息内心躁动。

地上的女人如同被用过的破抹布,随意丢在那,无人问津。

头发盖住了伤最为严重的脸,身上的内衣早已被扯断,双腿闭拢夹紧,瘦弱腹部拳头拧出来紫红印子,她瘦的连肋骨都可以看到。

房子里安静的可怕,烟头一根接一根掉在沙发旁,烟灰落的到处都是,他却仍没有停下抽烟的动作,反而还越来越急迫。

这些烟似乎已经没办法让他达到平静的效果。

时间过了很久,地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

她的手搭在腹部,艰难吐出一口呼吸,颤巍巍撑着地板坐起,脸上头发散落,淤青涨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房间里烟味浓郁,她不敢咳嗽,每咳一下,五脏六腑的裂痛都仿佛活生生要了她的命。

景南染颤抖爬起来,光着脚,一瘸一拐走去厨房。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切菜烧水的声音。

她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鲜面,疼的弯腰,打颤走到他身边跪下,将面放到了茶几上,筷子也摆的整齐,低着头,顺势乖巧。

只是为了讨好他,知道他怒意并没消退,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项嘉庆冷漠看着那碗面,无动于衷,扔了烟头命令:“跪到沙发上,屁股对着我。”

还是没能逃过这一遭,但只要忍过去,就结束了。

她不敢不从,爬上单人沙发,听他的话照做。

屁股下方阴唇往两侧肿大,如果不掰开,就只能挤压成一条红红的肉缝。

他站在她身后解开了拉链,手指将肉缝捅开,没有前戏,如同对待性交的玩具,噗的插入,毫无温柔。

景南染痛得一嘴咬上沙发靠枕,不敢让声音发出,捂着淤青肚子,里面痛不欲生,让本就难受的肚子变的更生不如死。

她无法用力呼吸,艰难张开口一点点喘气,阴道撑大的疼变得微不足道,真正痛的腹部绞起内脏。

项嘉庆手放在红肿的屁股猛地一拍,夹得更紧了,咬牙嚼碎的骂着脏话,冲进她身体里。

“操!是不是什么男人你都能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