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脚被绑起来,也更加少了逃跑可能性。

蒲颍发现他每次做爱之后都会在她的嘴里射尿,只要她喝下去,男人便会一脸温顺地爱抚。

她享受这个过程,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被他打,体会到他的温柔。

蒲颍不再抗拒饮下他的尿液,反而每次都主动将肉棒残留污渍吸舔干净,等待他尿进来,只是为了那一点的安慰,一点点也好,不要对她动粗。

一个月后,她怀孕了,诊断后的医生恭喜他,姜历尧看着脸色发白女人,似笑非笑摸着下巴。

“终归是处女,插了一个月就怀孕了,确实是该恭喜。”

蒲颍嘴巴抖得很厉害,她恐惧的看着男人,绞尽脑汁想办法说服他,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才十八岁……十八岁。

她还想回家,不要这么早就做一个母亲的身份。

姜历尧露出了笑,坐在床边,抬起她下巴,抚摸淤青肿破脸蛋,拇指的板戒,摩擦出刺疼凉意,被揍的脸上没一处是好的。

“我已经三十五了,这个年纪能得到一个宝贝,属实不易,好好怀着它,不要让你肚子里的东西,出一丁点差错。”

是温柔的笑,语气里又是浓浓压迫,医生见状,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蒲颍咽着口水,栗栗危惧眼泪在打转,她身体发抖,绑住她脚的链子发出清脆晃动声。

“嗯?回答呢。”

“是,是。”

她害怕巴掌会突然袭来,于是主动去解开他裤子,跪在床上,把头埋到他胯下,悸恐念叨着:“我,我会喝,让我喝尿,让我喝。”

只有喝了他才会温柔,才不会打她,把她抱进怀里,拍着背轻声细语安抚。只有那样,蒲颍才不会害怕。

姜历尧面无表情垂下视线,她慌张把裤链解开,掏出大家伙就往嘴里塞,把嘴里残留的口水咽下去,做好了迎接尿液的准备,惊弓之鸟缩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