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一个试试!”

巴掌从脑袋后面而来,准确无误打到她脸上,被生生扇烂的脸,眼睛疼得不由自主挤在一起。

救救她,谁快来,救救她。

“额妈的,逼到底怎么长的这么紧,鸡巴插几百次还没干松,操!想让老子一枪给里面开个窟窿!”

“不……不。”

一半脸压在地上,捣入骨髓的深痛,撞进来的每一下都可以彻底毁了她身体。

“逼肉怎么还翻出来了。”姜历尧看着可笑,抽出来的时候,用手指掐着那块翻出的肉,把她给疼得嗷嗷叫,凄厉惨叫,往前扒着地面求他放过。

“跟嘴一样的吸我,嘴巴倒是叫的欢实,身体夹着诚实的很,除了老子的精液,看你还有别的东西想要。”

她要的就只有解脱,放她走,让她回家……

蒲颍疼起来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忍住叫声,抓着地毯的绒毛,指甲抠进手心肉里,生生抠破了皮。

才十八岁少女的身姿,正是活色春香柔软的时候,无论怎么插,愈合速度都很快,这是调教的好年龄,听得懂人话,也能服从的他舒舒服服,为了逃避疼痛惩罚,不惜完成他的命令。

自慰也好,还是撅起屁股让他操也罢,足以反应了她软糯,易调教的性子。

插了几百下,里面的肉被彻底操烂了,鸡巴抽搐着射入滚烫脓液,冲进子宫,放开她腰的时候,浑身无力少女,四肢瘫软在地面。

姜历尧坐回了椅子上,掐住她青红的脖子拽过来,刚泄完的鸡巴就放进她嘴里,处女膜血味叫她品尝,陶醉伸直双腿,扬长脖颈,深深痴醉叹息了一口。

“啊……”

紧接着把尿,灌进了她嘴里。

蒲颍呕着,哗啦一声,把刚流进嘴里的尿全吐了出来。

姜历尧应声停住,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狠到直接将嘴角扇破了皮,大发雷霆怒吼:“谁让你吐的?我给你的东西都要给我咽下去,不懂规矩可以,需要挨多少巴掌才能记清楚?骚货!”

挨巴掌……

她右脸高幅度肿起像个山丘,不知道的还以为嘴巴里含了个东西,嘴皮子横流的血流在脖子上,狼狈眯眼摇头:“不要……扇我。”

说话味儿里吐出一股骚气,嗓子也干巴巴叫的难听。

姜历尧眉宇沉怒:“含住,喝了。”

她畏首畏尾,主动将嘴巴凑上前,小口包裹住血腥味龟头,一波浓尿射击,灌满嘴巴,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亮十足吞咽声。

如同喝水一样平常声音,听得他心满意足。

喝干净了尿,姜历尧放轻手法,去揉她破皮的脸蛋。

“这不就好了吗?早点听话,你也不会挨这么多伤,打你都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下次可不许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与威力怒声不同,他放轻声音的姿态,仿佛真的是在很耐心地教育安慰她,蒲颍一委屈就大哭了出来,但这次没再打她,反而是将她抱起来,趴在他肩头,拍着孩子背一样,安心让她哭。

“呜啊啊!呜啊啊啊啊!”

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总算有了发泄,蒲颍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犯错了,她不想被扇了。

姜历尧把她放进卧室,用铁质的脚链把她锁住,美名其曰,万一要她这么贵重的货物跑了该怎么办。

蒲颍知道,她一个钱买来的东西,就要对他无条件完全服从。

卧室的每个位置都放着很多把枪,不难看出他的身份,就连他跟人谈话,也每句不离毒品交易,这样的人漠视生命存在,他心情不好可以随时解决她,比捏死蚂蚁还要简单。

被他扇脸的次数仍旧有增无减,强奸她时候的暴力,也会踩着她的头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