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厚早出晚归,她常常要在床上等上一天,甚至不能喝太多的水,不然就会憋不住,失禁尿在床上,每次他回来都要先抱着她去厕所,看着她排完尿,空空如也的腹才能更好填充他的鸡巴。

但随着时间越久,他回来的越来越晚,工地的活进程被往前推,必须加快干,有时十二点也还在打着灯干活。

当秋瑾第一次想念他急冲冲回来时,带着一身汗臭味把她急切抱住,她就知道要不妙了。

被绑住的手腕,时常要保持一天僵硬的姿势,她无法联系到他,只能盯着门口不停的盼望,闭着眼,也希望能听到他的脚步声。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潮湿阴冷气味不停将她折磨。

早上程德厚醒的很早,收拾完了要出门上班,秋瑾哭着求他别走。

“别走,呜别走。”

程德厚在门口看着她,终究被这一幕心疼,走过去解开她的手腕将她抱住,低下头是扑面而来窒息的吻,

亲完之后,秋瑾去扒他的裤子,程德厚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看她的脑袋趴下去,张口含住了那根垂在下面软粗的鸡巴。

“额!”

口中猝不及防湿暖,他头皮发麻,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由自主往胯间怼!

秋瑾配合张大嘴,用生涩的舌法去舔鸡巴又深喉,鼻尖嗅到腥味刺鼻,哭的泪停不住,一只手还抓住他的衣角,一边哭一边口,依稀能听清楚她嘴里的嚷嚷。

“别走,呜别走,别走。”

他是真的走不了了。

索性坐下来,任由她口,很卖力的举动,龟头戳进嗓子眼里,程德厚去安抚的揉她的脑袋,声音添上了一层沙哑。

“慢点吃,我今天不走了,别伤到喉咙了。”

“呜,呜呜!”

这点细小温柔的举动,秋瑾死心塌贴着他身体,把口水湿滑的鸡巴拼命戳,发出呕吐声,生怕被离开,蜷缩起来的姿势跪在他身旁,小的他都可以用一只手抱起来。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秋瑾不断尝试着主动帮他,每天早上醒来的比他还要早,用口交伺候着他起床,射完了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哀求:“不要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程德厚请假的次数多了,那点工资可养活不了她,只能狠狠心把她绑起来离开。

他掌握到了她对他的忠诚,于是乎,更奸诈的办法无形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