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更软,我要进去,我要操你。”

秋瑾抓住他的肩头,压得呼吸作难,歇斯底里的声音从喉腔里颤巍巍发出:“不要,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啊啊!啊啊!”

她甚至看不到那根肉棒有多大,清楚的感知一寸又一寸挤入,二十多年来,她幻想里的做爱,第一次就被无情对待,这就是强奸,没有任何章法生涩做爱方式,活生生要了她的命。

“啊。”程德厚闭着眼送入,惊叹里面绞紧暖和,爽的刚放进去就要射,趁着自己还能忍,快速抽插起来。

“好紧啊,好紧。”五官凶恶的他挤着眉头,令她足以胆怯恐慌,她不敢挣扎,可痛的眼泪一直掉,庞大的身躯,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阴道撞进来鸡巴,狠狠割裂了她下腹紧度,残忍的用刚破处的血润滑着贯穿。

见她哭的实在太厉害,程德厚用舌头舔她的眼泪,生涩的吻技在她嘴里吃口水一样狂舔。

他没亲过女人,更没抱过女人,即便如此,用身体的本能,依旧将她狂吻无法呼吸,每一次张开口都如同要吃下她,喘着粗气安慰的声音就如在命令。

“别哭,别哭。”

“我很轻了,你放松点别夹我这么紧,就不疼了。”

“嗯……嗯好舒服,快要射了,好紧,好紧好紧!”

他怔魔的嘴里疯狂念着,速度快的冲击要把床都给搞垮了,秋瑾两条腿大大敞开挂在他的腰上,打桩机冰冷的机械式啪啪啪用力贯穿,呼吸都从阴道被抽了出去,她尖叫,惊骇瞪大发酸的眼睛看着潮湿天花板。

每一次戳进来叫声细长尖锐,太过激烈的速度,戳在她的宫颈外侧,直接到了高潮,抽搐身体绷不住浑身打颤,白眼往上不停的翻,夹的那根鸡巴猛泄。

“操!”

程德厚抱紧她,插破宫颈口射进了她的子宫,怀中人迟迟没有停下颤抖,秋瑾不受控制在抽搐,四肢软绵弹腾,眼泪一股又一股流,他还在用宽厚的舌头舔着她。

“别哭了,别哭了,我下次轻点,别哭。”

“呜……呜呜呜,呜。”

抖起来的哭声异样凄惨,眼看着下面流出来的血和水都快淹没了她的小穴,程德厚匆匆拔出来,把短裤给脱了,裸着身体就往卫生间跑去拿毛巾。

然而当他刚出来,就看见她一边抖着一边爬下床,又要逃跑,更何况衣服还被撕了个半碎,袒露胸膛,抖起来的奶子致命诱惑。

这一刻让他疯了,上去就把她推在床上,扳起她的两条腿二话不说插了进去!

“你跑什么跑!跑什么啊!穿成这样你还敢跑,想让别的男人也操你吗!”

震耳欲聋,或许这一声吼将她给吓到了,阴道突然夹紧,舒服来的猝不及防,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尿。

程德厚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强塞进去的鸡巴开始不断地在里面放尿,热流撑鼓肚子,平坦腹部被尿的充斥越变越大。

异样的感觉他舒服,鸡巴又一点点硬起,却见她窒息绝望的脸,捂着肚子把头仰起,脆弱的她,细弱声音虚喘乞求。

“放过我……”

程德厚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他要把她给关起来,永远只能成为他的人。

工地上已经开始流传着开发商女儿失踪的事情了。

警察来一一排查,躲过了监控的他没有受到重视,任凭他们找的焦头烂额,也不影响他每晚下班回去把绑在床上的女人狠狠操一顿,口口声声说爱,行动证明着贯穿她。

前三天她还不愿意吃饭,可实在是饿极了,连他接吻吐进来的口水都想咽。

一周后秋瑾选择了屈服,乖乖吃饭,乖乖睡觉,不折腾不闹,等着他下班回来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