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嗯,嘶,嗯。”

夹的他腿几乎要站不稳,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手里掐到变形。

他插的来劲,忘乎所以像个莽夫一样干进去。

啵的一声。

清脆的响声拔出来,里面流的全是血,染红轻薄的纱衣,他舒服不禁直起腰身,眉眼放松,美如冠玉。

“呜额……好痛,好痛苦,出去,我求你,拔出去。”

俊容放肆的笑意尽显病态,红木桌晃荡的激烈无比,清脆拍打声倘若没有止境,次次响亮,将她阴肉打的红肿。

冷水泡肿的手指,用力过度皮肉渗血,都安诗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五脏六腑撞得剧烈,就连从山崖头跳下去,恐怕也没这死的更惨。

“啊!”

“呼,往日府中的小姐,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好会夹的穴,我的棒子在里面可舒服着呢。”

“呜呜不,不……啊,别插了,我痛,痛!”

“呵呵,叫,别停下,只要我不停,你就别想着松懈。”

她喉清韵雅,就连哭腔的口齿不清,也能被颤抖的音色叫出一阵阵波澜音符,琵琶也没这灵动,只要他狠狠的撞击在那处,身下的娃儿就会哭动他嗜血的欲望。

“骚畜生,叫的可真浪,怕是连那些青楼里的女子也自愧不如。”

宗裕隔着纱衣掐住挤压桌上变形的奶乳,刚才忽略了这两颗宝贝,现在换上了两只手折磨,更是掐的快要将嫩肉挤烂,她痛不欲生,惨叫声音凄厉的传出屋外,连同感染着瑟瑟发抖婢女们,心生恐慌纷纷跪了下去。

月上窗棂。

夜风瑟瑟薄凉,吹的屋内烛火飘渺,呻吟低哭声越来越弱。

火苗的光飘曳屋内糜烂气氛,久久不能停下的喘气,她累瘫在榻上,腿根血渍浓郁,被肏的几个时辰已经从抗拒到绝望,再到自暴自弃,求给她一死。

男人抓着她的发,哭得浑浊不清脸蛋,百媚失神,还是不一般的诱人。

他想生吞的啃上一口,咬住她的脸皮在嘴中嚼舔,语气绷不住欲怒:“肏不死你,我会一直把你肏到昏过去,让本少爷看看,你今个,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蜡烛燃烧到尽头,灭掉的火光流出一丝烟气,攀升越来越高,穴里咕叽作响,活插出水,更蛮力将她干死在这榻上。

荒淫一夜,都安诗身上已是精斑血丝,脸上哭到水分印出泪痕,眼皮肿大突兀。

昨日的妖,换成今日被凌虐蹂躏后可怜,不仅没让他心疼,反倒还骂着她的骚。

裸着身体不给她盖被,她就趴在榻上,屁股被掐的留有宽大掌印,一点点变青。

睡到午时,睁眼醒来,看到带给她噩梦的梦魇,就坐在面前,一边优雅的品茶,去观望他亲手制造的杰作。

“醒了。”

他一席白袍,绣着精致断料金丝,腰间别着一块浅色白玉,硬要装出一副温润如玉。

都安诗见到他就开始颤,只见他起身,打开桌子上的藤编盒子。

“这可是东南国那边送来的好物,据说是专门用来调教烈女的东西,我费了好些心思托人拿来,你可别千万让我失望。”

缺乏水分,干燥的唇瓣颤颤碰动。

喉咙发不出声音,但从她的唇形也能依稀辨别她的求饶:“不要,不要。”

宗裕就当没看到,拿出一根银色的长针走来,轻松将她的身体翻平在床面上。

对着左边那粒浅粉色的奶头,扎了下去。

将她活活痛激的四肢无意识抬起挥打,被他扼制住,她拼了命的尖叫,嗓门干裂的好像在破碎喉咙扯出一条条痛苦伤口。

针扎的很深,拔出来后,对着右边的也是相同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