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诗抓住宽大的领口,用双臂挡在胸前遮掩,站起来走过去,发现推不开门。
她们这是要把她关在这?还是做什么。
热气缭绕池边,瞧见前面还有一个木雕画屏风,那里好像是另一个出口。
不安的光着脚走去,折纤腰细微步,裸露的皮肤如凝脂,迈着步伐,媚不自知,悄悄往屏风外,探出了头。
让她吃惊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内室,刚才的浴房并不是佣人们使用的地方,看着屋内那张雕花龙床,耀眼夺目,这里根本不是她要住的地方。
正当她要从内室门出去时,却突然从外面推开了。
以她现在这幅样子根本不能见人,都安诗赶紧藏身到木桌后面。
“躲什么。”
看清来人,她藏身更狠了。
“少爷,能不能,先出去,我的衣服……”
宗裕蹲了下来,好笑瞧着她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缩在凳子后面,不安惊吓,双眸含水灵动,一条鱼儿也能在里面游来游去。
“少爷。”
“我看着呢,你以为我让她们伺候你是做什么?站起来。”
都安诗用力扒着肩头把自己抱住,她那副疑惑的眼神,反倒激增对她的兴趣。
“我说,让你起来。”
“少爷,我只是个丫鬟,我,我只想做丫鬟。”
“看来你是不打算把你的父亲从牢里救出来了。”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丫鬟,您说过,只是让我来府上当您的丫鬟!”她着急解释,不甘又害怕的唇颤嗡停不下,哭腔软声动人。
“我不是说了吗,贴身丫鬟。”宗裕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撑膝起身,迎来的步伐要伸出手去抓她。
过于恐惧的威力,让都安诗想也没想的爬起来就往门的方向跑。
轻飘飘的纱衣被风吹起来一角,宗裕手速极快的抓住,直接把她薅了回来!
“不要!不要!”
撞入怀中的软躯,更是将他身体摩擦硬的一塌糊涂。
他低头掐住她的下颚往上抬,流转惊恐的目光,对他抱有希望的求饶:“少爷,呜少爷求您别这样。”
“可真软啊。”
谦逊温和眸含笑意,掐住盈盈细腰,凤袍下互相紧贴,已经把他给搞得失魂。
“手撑着桌子,趴下去。”他不容拒绝命令,腰上的手指摁的发力,强行将她抵押住。
然而本性胆小的她这次却怎么也不从了,都安诗在他的手下抗拒,暴跳如雷全身排斥,用力想要从他的怀里,扯出自己的身躯。
这不痛不痒的挣扎却把他急躁的恼火。
宗裕眸光温润消失,将那残留木香味的秀发揪住,啪的一声摁在桌面!
男子力道极大,衣袖中是长年在跟人切磋练出来武力,欺负到一个弱女子的身上,再容易不过。
她的头撞上去就被磕懵了,停顿了足有两秒后,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
他的手掀开那层根本遮掩不住的纱衣,修长的指尖划过股沟,一路往下扣住女子独有肥美阴阜,宽大的手掌捂热上去,指尖灵活如蛇,陷进越来越软的缝隙之中,胡乱搅拌着,试图在里面寻找着什么宝物。
“出去!把手拿出去,不要啊!”
“好软。”
他不禁吃惊叹息,俯趴在她软腰细骨的脊背,将头埋进女人精致肩窝猛吸体香。
比灌了烈药还要猛的香味将他刺激,宗裕将占据嫩肉的手指抽出,迅速掀开衣摆,将那根烈气翻涌肉根,弹出褥裤,没有犹豫就压在肉体鲜活的洞口。
都安诗伸长了胳膊,扒着桌沿奋力挣扎,木桌雕刻镂空的洞隙被脆弱的手指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