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
桑秋撕心裂肺咆哮,另一个也逃不过这般命运。
“我不要,我不要啊!吕恒瑞,你个疯子,变态,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不是!”
他噗嗤笑,扔了手里的打钉器:“瞧瞧你哭的时候,奶子都在抖,这两个圆环更诱人了,真想拽一拽。”
“我的嫂嫂,承认吧,有了这两个,你就是我的东西。”
说着又将手摸去她了早已湿掉的裤裆,里面震出来的淫水,给了他新一轮做爱的铺垫,好让顺利进入。
桑秋明白了,无论她再怎么反抗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就是被强奸时候,身体里带着那股子不该有的快感,她都卑微的只想要他快点射出来,好让她从地狱中解放。
是他让她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一个关在暗无天日房子里,只供他玩弄的玩物。
穿环的一周,伤口已经明显的闭合,就算拽的时候也不会疼痛。
吕恒瑞本来就喜欢压着她做爱,吊带也不让她穿了,摇晃的时候那两个乳环就会上下的翻转起来,看着滑稽诱人。
他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猛的一拽,这样就可以刺激到她,抖着身体同她一起沦陷在高潮中,精液无数次的喷射,桑秋开始渐渐习惯上这种麻木绝望感。
坠在胸前的两个铁环给她钉上了耻辱的标签,从抗拒到结束,吕恒瑞只给她用了七天的时间。
身体是会熟悉时间规律的,就像明明没有开启体内的跳蛋,她却还是在五点的时候神经就会敏感的一跳,情不自禁摩擦着大腿,好像就在渴望着什么。
桑秋讨厌这样的自己,在他不在的时候做的永远都只有哭泣这件事。
吕恒瑞回来就把被子掀开,去摸她的下体。
抱着她在耳边揄揶一笑:“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
他调教的手法没错,连身体都开始习惯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