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电的跳蛋仍旧在她的体内,桑秋埋头哭着,今天只被绑了右手,她试图解开粗大的麻绳,可是指甲都被劈断了,也没能动得了半毫。
五点钟的跳蛋再次跳蹿起来,这是吕恒瑞要回来的征兆。
被关在这里的半个月,每天都是在这个时间中开启,方便他回来就能看到她下体的潮湿,好随时随地能进入。
想起他昨晚说的话,桑秋害怕会真的被他当成性奴来养,终生关进在这破旧的出租屋,不见天日。
吕恒瑞今天回来,手里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穿着牛仔衣,青春洋溢派的作风,问她:“要去卫生间吗?待会儿你可能就下不了床了。”
“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我不这就来告诉你了。”
他脱了外套蹲下,把行李箱放平,在地上打开,并不是普通的箱子,里面分布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针具,好像是医用针管还有奇怪的圆环。
桑秋只是瞥了一眼,吓得浑身都在打颤。
“你要干什么!”
“我还记得你昨天跟我说过的话呢。”
他笑眯眯凸起了颧骨:“你说我比不上我哥,跟他没有可比性,我倒要看看,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你还怎么有脸再说出这句话。”
他拿起一根针管,一个打钉器,还有碘伏走了过来。
被拴在床上的她坐起来,朝着角落里缩,胳膊挣扎不开的束缚,令她大吼抗拒,模样看得凄惨又可怜。
“别过来,别过来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对我这么做,我再也不说了,呜我求你!”
“嫂嫂还真是可爱。”灿烂的笑语,与他本人的动作完全不符合:“我还想着你能再多嘴犟一会儿,这样就可以把你收拾到服帖。”
“吕恒瑞!”
“叫,接着叫,你还能叫的再好听点吗!”
他偏执的疯狂笑,抓住她的吊带就往上翻,里面那两个被虐待青紫的乳房露出来,桑秋哭着用一只手阻挠,她已经退到无处可退,被绑住手臂拉成了一条直线,掐着脖子就被摁在了床上。
眼睁睁看着他手里沾满碘伏的棉花逼近她的乳头涂抹,另一根针冒拔掉,桑秋比任何时候哭的都要惨。
她尖叫显而易见恐惧,拼命蹬踹空气,体内正在跳动的跳蛋都引起不了她的身体敏感反应,用最卑微的语气和姿态祈求能获得他的同情。
“我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
“害怕什么,这只不过是针麻药,没了它你会更痛,应该感谢我才对!”
吕恒瑞摁住她的一只手臂,几乎要把她骨头都给碾掉,尖锐的针径直扎入了左边一颗硬挺的奶头上,把半管液体推出去,另一半也是如此。
桑秋过于庞大的声音嘶吼,让她连同脖子和脸色一块变的爆浆通红,他另一只手里的打钉器才是最终的噩梦。
“吕恒瑞……我真的什么都让着你,唯独这个,我不想要,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呜我求你好不好,我求求你!”
她无法想象在自己乳头上打个洞的屈辱事实,那样的穿法与母狗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她是个人,这辈子也没如此羞辱过,亢奋的喊叫却让他兴奋的无法自拔。
“嫂嫂,这是我给你做下的标记,记住了吗,嗯?”
他用手臂夹住她的另一只手,捏起可怜颤巍的一个精致小乳头,沉甸甸的打钉器对准,不寻常的笑意,无视她颤栗的哀嚎。
即便是绝望地挣扎着手脚试图逃离,咔擦一下,清脆机械声,穿过去的圆环已经挂在了她的乳头上。
银色的铁环,无论如何看都是那么耻辱,母狗性奴的身份似乎已经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