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身体的快乐,把她操的不知东南西北,那就是他要做的。

水漫金山,淫水把他的毛都给打湿了,床单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蔓延的越来越大,泥泞不堪的肿穴好像是还在不知疲惫的吸咬着让他进来。

吕恒瑞骂着她骚,又离不开她的身体,埋下头,不停的咬她肩膀,锁骨,脖颈。

一片片红色吻痕流露出罪恶的象征,他情绪翻涌,闭上眼闷咬,下了狠嘴,直接将那块给咬烂,所标记的物体,只能是属于他的。

一直等着顶在子宫口的跳蛋震到了没电,吕恒瑞才绷不住的把精液灌射。

“啊。”

舒服极了喘息,忍不住昂起头,让眼睛眯起一条缝,垂下眸子看着被他凌虐不成样子的女人。

歪起头来,嘴角狼狈流着口涎,浸湿枕头。

她的两只手往上举起捆在床头,麻绳下面皮肉已经烂开了血丝。

“嫂嫂,你被我操晕了吗?”

那双眼睛还睁着,只不过很憔悴又空洞,盯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的审视。

“傻了?”

他拍拍她的脸蛋,清脆啪啪响,这张脸柔嫩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又多抚摸了一会儿,那双眼除了眨眼睛以外还能证明她的存活。

“呵,今天饶过你,明天,你会为你刚才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他将肉棒拔出,捏着被淫水打湿的那根长线,把跳蛋给拽了出来。

只见她身体猛的一抖。

黑色的跳蛋上,沾满了刚才射进去白浊的精液,他有些嫌弃的捏起,直接放进了她的嘴里。

“好好舔,明天还要接着塞。”

桑秋抗拒的扭头,吕恒瑞暴力捏着她的下巴直接捅了进去!

“把东西都吃了!”

泪水从眼尾滑至耳廓,又冰又痒。

床单没有换掉,她醒来还能闻到满屋性爱糜烂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