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没有形象的嚎啕,熟悉的张腿动作,被架在他的肩膀,裙子下面没有内裤的春光之色,随时方便他的侵入。

“没有下一次!”谢璟曜挺直腰板解开裤子拉链:“再敢违背我,你连这个房间门都不能出。”

“我不是你的……性奴,呜,我不是,你放过我。”

哽咽的话到最后失去了声音,她几乎要将她给掐断了窒息,这一场强奸,比上一周来的更快。

诗槐几乎要把嘴巴张到了脱臼,也没能从口中呼吸到一点氧气。

谢璟曜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在阳光下憋屈的惨白,即便脸上完美的五官,也改变不了他的病态,他并不沉稳,反倒很容易发疯。

诗槐身体翻了过来,趴在床跪直双腿,终于得到呼吸还来不及大口喘气,谢璟曜残忍的在干涩通道里强行挤入,腹部的异物痕迹凸显在表皮,再度填充胀满的窒息,叫她抓狂睁大眼,嘴角的撕裂到了最大。

他抓住她的腰没有间隙啪响,诗槐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了有十几秒,眼前的白芒,她甚至能看到死亡的天堂,直至她的意识回笼,发现自己是翻了白眼。

好痛,好涨。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