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柱体在通道里分明没有可以容纳它的地方。
谢璟曜穿过她的上衣,抓住了里面浑圆奶子,趴在她的肩头喘息舒服的笑声质问她。
“夹的这么紧,是故意绞着我不放,让我插烂它吗?”
“我真的……好痛。”
诗槐抓住腰上囚禁她的胳膊,想要用力的往下拽,连跪在床上的腿都在往前爬。
“让你动了吗!”
他咆哮吼声吼断她的耳膜,诗槐害怕全身僵硬发直。
“呜我不动,不要打我,我不动了。”
“这是你今天违背我命令的第二次。”
阴冷的话音刚落,让她痛不欲生的肉棒从体内抽了出去。
他走去衣柜旁边,从里面抽出了一根衣架,大步的快走过来,诗槐想要逃,腿软的她在床上挣扎了几次,惊悚的眼睁睁看着他到来,恶毒面凶,朝着她身体抽了上去!
衣架是木质做的,他的力道比想象中的更大,甚至她听到了自己肩膀骨头撞击在硬物上的开裂声。
惨绝人寰的哭声在房间里的每一个缝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手里挥舞的动作越来越凶,一边打一边质问她:“还敢不敢了!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倔犟性子!”
“救命,救命!”
她不断的试图爬起来,谢璟曜看准了她想要逃跑的动作,抡起了衣架子往她大腿上生闷!
“啊啊!”
诗槐瘫痪在床,抓着被子放声哭泣,武器狂妄划过空气唰的拍击声,用力过猛,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虐待淤青的腰后,又增添上了几道新的疤痕。
谢璟曜都跟疯子一样,一边骂着她,一边教训她。
“喜欢不把我的话记住?你好得很!”
这场本来的强奸以殴打结束收场,她的腿差点被打到骨折,上衣的衬衫也被抽烂,整个后半身血淋淋,趴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嘴边口吐的白沫,她手指时不时用力抓一下被子又松开,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
谢璟曜气怒汹汹冷静下来后,扔了衣架,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让他性欲也因此下了大半。
“伤不会给你处理,你给我好好记住这次,再有下次,绝不止是打你这么简单!”
魔鬼的话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身体接二连三腐败的伤口,让诗槐疼的昏去,梦里都是他殴打她的过程,强奸,羞辱,她躲不掉也跑不了。
这样的噩梦,整整做了七天。
房间里关的一周,腿上和肩膀的伤尤为严重,她连睡觉也只能趴在床上,动不了的身体这几日,用嘴巴为他解决了不少次。
谢璟曜原本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现在又温柔的抚摸她身上一道道疤痕疼爱。
“伤快好了,再忍两天,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她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全身发抖,连牙齿都在咯咯的打颤,穿过被子的手抚摸着肩膀上凹凸不平疤痕,一点一点,往腰上滑。
“我想喝粥。”她说着,又加上一句恳求:“可以吗?”
笑容显而易见,他很满意,谢璟曜吻在她额头沁出一层汗水上。
“真听话,以后做什么,都要询问我,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要像刚才这样。”
“呜……嗯!”诗槐点着头,被捏着下巴抬起,逼自己忍下恶心,填满在他的口舌之中,接纳唾液的运渡,惨白的脸上,因为憋气,逐渐浮现出潮红模样,秀气的脸蛋,这才有了生机。
第二天忍着疼痛,来到工位上坐下,早从之前开始,就没有属于她的工作了,跟个废人一般毫无差别。
秘书有很多个,而她只是帮他解决性欲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