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罢了。

桑咛摇着头,眼泪莫名其妙的掉落,她哭的仓皇无力:“我不要吃这些。”

“怎么,不想怀孕?”

他一语便道出她的心理,还依旧笑脸相迎的看着她。

桑咛全身汗毛竖立,惊悚一刻,看他眼底表露着毫无笑意的凶残。

下一秒,靳溥心掀翻了滚烫的粥,全部烫在了她的身上,桑咛抱着被烫伤的胸前尖叫,被他提着头发拉起,指着她的脸,碾碎了牙槽警告她。

“收起你那心思!再让我发现一次你敢做这些小动作,你这辈子都只会吃流食!”

“呜我疼!好烫,疼啊,疼!”

滚烫的粥泼红了娇嫩如玉的皮肤,整个烫伤的肉泛滥着肿红,残忍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这顿他精心做的饭,谁也没能吃上,靳溥心把她锁在二楼卧室里操了整整一星期。

桑咛被他搞得半死不活,手腕被皮带磨烂的伤口,时时刻刻警告着她,不允许有任何违背他的想法诞生,最后一次被操晕过去前,叛逆的藤蔓蔓延生长,捆绑住了她整个身体,不管怎样,她势必要挣脱。

再也受不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地狱。

桑咛手背打上了吊针。

靳溥心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正在滴液的瓶子,拳头在腋下紧握的绷起青筋。

她眼睛逐渐在清醒,从朦胧的状态,到恐惧看着他,再到憎恶。

女人咬着牙槽,仿佛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哽咽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我要跟你离婚,呜,呜,离婚啊!”

靳溥心猛地弓腰掐住她脸,椅子在地面划着刺耳的响声,他怒火攻心的表情,强忍住胸腔炸裂腾升暴怒。

沉字低吼:“别以为你怀孕了说这种话,我就不敢收拾你!桑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