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给你,嗯,快插到子宫了,直接在里面射,老婆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嗯?好不好。”

“好不好!问你话呢!”

眼球窒息浮出通红血丝,他暴怒冲刺的阶段,掐住她脖子使劲质问:“说话啊!张着嘴干什么,我问你好不好!你不想生是不是?”

桑咛怕极了,一直点头说好,即便被QQ馆里贰叁零贰零六玖四叁零撞的呼吸都错乱无序,她也要把这声好字,吐的无比清楚。

直至精液灌入进子宫,他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才真正获得了重生,大声粗喘,去剥夺周围新鲜的空气。

海底溺死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了这一遭。

靳溥心见她即将要睡过去,抚摸着汗体失禁的额头:“明早我做饭,好好补补身子,小咛想吃什么。”

她唇瓣一张一合。

待他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了那两个字:苦瓜。

“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苦瓜,我用各种方式做这道菜,你都吃不下去。”他手指蹭过被抽肿的耳垂,轻轻笑了。

“看来,你也有东西瞒着我啊。”

桑咛真的累极了,睡过去时,她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她的确有东西在瞒着他。

该怎么跟他离婚,是从被他囚禁以来,桑咛一直找寻的办法。

她尝试过很多次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偷偷拿走手机,可她没发现两台手机信息都被监控,为此,她也被他打过不少次。

桑咛说服过他放她出去,他只是笑着,用温柔语气告诉她,她只是个废人,被他养着就可以了,反正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何必拿那点他看不上的工资。

她确实没他有本事创业,没有他的商业头脑混的顺风顺水,可她也不甘被诋毁成一个废人,她哭着跟他吵,被他以违抗名义,犯错打了一次,操了整整一晚,把她嘴巴里的不甘给矫正成屈服。

诸如此类,各种她以为聪明心机,都以被他打的皮破血流而收场。

可尽管如此,桑咛还是在悄悄跟他作对,每天都在幻想着离婚的可能性,为了不怀上孩子,她吃起了性冷的食物,趁他不在家时喝起了冰箱里的冷饮。

她试图毁掉自己的身体,毁掉子宫,用这种可笑的办法,也已经是她被关在房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解脱。

之后的饭桌上,每餐都会出现的苦瓜成了她最爱的食物,她知道这是寒性,吃多了并不好,也是曾经为了逃避吃这种难吃东西的借口。

桑咛也从没有想过这一天,自己会狼吞虎咽的吃这种东西。

她已经被逼到了尽头,再往下走,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即便她拼尽全力的吃这些冰冷又难吃的食物,但她总归阻挡不住靳溥心每天对她施加的性虐和内射。

他每次都会射进子宫里,把那些精液堵在身体里好长时间,桑咛不敢明说,但脸上露出来的绝望,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兴奋。

她越是不喜欢什么,靳溥心就会越想对她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手段过火,必须她完全表露出来的爱意,对他全心全意的彻底服从,才能叫他开心。

桑咛已经把苦瓜吃到味蕾麻痹,可一天,饭桌上她保留着唯一寄托的食物也不见了。

各种香甜色泽诱人的营养汤,新鲜的水果蔬菜,她不会对他突然的温柔而感动,而是留着一脸惊悚的情绪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看着他。

靳溥心解开身上不合适的围裙,放置在桌子一旁,坐在她身边,替她盛着一碗滚烫的粥。

“你身体弱,那苦瓜不适合你吃,况且,我们现在还在备孕,应该吃点这些营养的。”

备孕……

是他一厢情愿的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