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去轮廓,那是龟头的地方。

“好骚的小咛,把我东西吃的这么满,除了我,还会有谁能填满你的小逼呢?”

“只有老公,啊,我只让老公插啊。”

“都学会怎么讨好我了,看来最近抽了你倒是很长记性。”他压下来,拍拍她的脸,不重不轻,力道啪啪作响。

“以后也都要表现的这么乖,知道吗?”

“知道哈,知道!”桑咛拼尽全力点了头。

接受着残暴的撞击,饿狼啃噬,他把她的皮肉咬的留下各种大小不一的牙印,凶猛摇晃着腰部,巨硕大物穿刺过身体里每一寸角落,把她嘴里的呻吟也堵得密不透风。

没了呼吸,尖叫也无法发出,只能如同鬼一样的张大嘴巴,失神瞪圆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好像就快要被送进了鬼门关。

她没觉得这有多舒服,可靳溥心却一直在她的脖颈上发出爽意闷哼声,不闻不问她的意愿,他手段一样的固执,不把她拉入地狱也不会死心一样。

手指扣着被子,用到尽头的力气,浑身都疼搐无法停止。

“哈,咛咛,我的小咛,嗯,老婆。”

轻柔的话,与狂暴动作不相为融。

她的腿在他肩膀上被压得往下摁,靳溥心趴在她胸前贪婪吸吮着孤独的乳头,咬碎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好,他又补了重重一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