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敢了!”
菊穴也像另一张小嘴,他指尖打转的恐惧,让她拼了命的去求饶。
每剐蹭一下粉嫩的菊瓣,穴口便会紧张收缩,绞的他鸡巴都忍不住抽搐,这里就像一个敏感的开关,而她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捅进去。
他喜欢极了这样折磨她,这是姜茵最恐惧的事,为了让他手下留情,奋力用自己的阴道套弄鸡巴。
“太慢了。”
他还是嫌弃,那根手指往菊穴上一摁。
姜茵简直想要跪下来求饶:“我快!我会快的!老公不要戳那里,呜呜会撕裂,求老公,求求!”
“看你表现。”分明冷漠的一句话却带给了她希望。
设置在他圈套中的规则,姜茵把他随口的话当成救赎,更努力的奉献出身体,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顾不得火辣辣摩擦感,捅烂子宫的速度,他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气,索性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了起来。
“把你的逼夹紧,敢让它出来,我捅进你后面的洞。”
“是,会,会夹紧的老公,呜,我会的!”
膝盖来回往上抬起,酸疼的双腿即将要支撑不住,她已经不敢再求饶停止,用着自残的方式,只为让他爽。
扎进肉里面的碎片骤然一刺,她疼痛痉挛,没任何防备往地上跪了下去。
玻璃扎进的碎片顺势着往里一压,她疼的嘶哑尖叫,大哭哀嚎。
段池林眉头一皱,看到自己的肉棒直杵杵立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