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过,敢让它出来的后果。”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她大哭着道歉,膝盖下面的血流的一塌糊涂,跪在地面上用力把自己的身体扭过来面对着他:“我真的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你今天已经犯很多错误了。”他不怒反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惯性思考的方式,手指有节奏敲打着沙发:“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不要……”她用力摇头,甩的头发黏上眼尾泪。
像个高高在上的猎人,盯着猎物临死前的垂败挣扎,那势在必得笑容,无一不令人惧恐。
她努力爬过去,张嘴低头就含住了那根折磨她生不如死的性物。
双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棒身,脑袋疯狂一上一下,嘴巴套弄着他的欲望,口水温暖的滋养,柔软的舌尖舔过每一处青筋缝隙,细微角落也能照护到,比下面不会分泌水分的阴道还爽的多。
姜茵太害怕他的手段了,即便肉棒插得她喉咙裂开,也依然不断的深喉,如果她在后面能长个尾巴,那此刻一定是在疯狂的摇摆,竭尽全力讨好他。
段池林眉头舒展开,她插鼓的小嘴膨胀,喉咙也噎出唾液,滋滋作响,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新鲜,带着膻腥味。
两只手在垂下来的卵蛋小心翼翼揉搓,持续了半个钟头,嘴巴都舔的酸麻,终于得到喷射的精液。
她本想全都吞下去,可精量太多,猝不及防的一噎,卡着喉咙便咳嗽了出来。
喷出来的精液,打湿在了他黑色的西装裤上,格外明显。
姜茵赶忙伸出舌头去舔,害怕的全身都哆哆嗦嗦,口水很快打湿了那一片。
直到头顶落下来的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头部,用蹂躏宠物的手法,同样对待着她。
“真像条狗。”
姜茵知道,这是在夸奖她,她双手讨好的抓住他的裤脚依偎。
因为她的逃跑,脖子上项圈一直没摘掉,链子绑在了床头,她连洗手间也无法去,只能等着段池林回来。
姜茵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抚摸上疼痛的膝盖,玻璃扎出来的伤口凹凸不平,她曾经引以为豪,自信高挑纤细的腿,此刻也成了不能见人的伤疤。
从跟他交往半年来,身上伤口大小不断,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变态和残暴,完全不敢招惹他,即便她被家暴,做过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打碎了玻璃窗逃跑,可连老天都站在他那一边。
梦里姜茵后悔过无数次,被这个成熟的男人诱惑到,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自由也变成了无法奢望的梦想。
下午五点,他准时下班回家,脱下使他衣冠楚楚的大衣和衬衫,将她按在床上操了一顿。
她还被铁链固定在床头,跪在床上后入的姿态,被撞得一前一后宛如畜生,他做的激烈,撞得她脑袋也磕到了床,姜茵只敢呜呜啊啊淫叫,承受他过强的性欲,不停祈求他能快点射。
“额……”
他发出呻吟,姜茵脑袋往下垂着,闭上眼用力把穴一夹。
冲进来的同时,摩擦烂了她紧皱破皮的阴道,精液激烈冲进了她的子宫,拍打在薄弱子宫壁上,麻麻触感令她浑身一哆嗦。
“还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爽,骚逼做的不错。”
“呜,谢谢老公。”
“谢我什么?”
“赏赐的精液。”她羞愤红了脸,不敢把自己声音表露出异常。
“夹紧了。”他拍着她烂开的屁股。
“是。”
段池林拔了出去,拉开床头拿了一个肛塞,便插进了她的逼中堵住。
他只穿了裤子,健壮肌肉的胸膛裸露,坐在床边从地上的衣服中捡起一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