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男人晃着高脚杯里的液体,懒懒舔着牙槽:“用了点小伎俩,让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是吧哥!”

何景黎在一旁倒着酒,闻言抬眸,闷嗯了声。

“这玩意儿真可爱啊,身材也不赖,看你们打的,全是伤!这么细的腰给掐成这样。”

“啧啧啧,美人糟蹋了可惜呦,叫什么名儿啊。”

“叫她母狗就行。”何塬仰头吞咽杯中冰凉的液体,眼里闪过虐凌的冲动,望着笼子最角落里的宠物嘲笑,指尖握的玻璃发白。

“这么漂亮,不得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小母狗,过来哥哥这边看看你啊。”

他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走到笼子边缘,她害怕的身体开始发抖,男人隔着笼子狠狠踢着铁栏杆,发出不小的一声动静。

“呜啊啊……”

“不是叫你呢!过去啊!”

她哭的用力,娇俏软绵的声音发出一阵沙哑,瓷白的脸蛋全是巴掌印,脖子上掐痕触目惊心,哆嗦着放下手臂,撑住身体朝那唤她的男人爬起,脖子上捆绑的铁链发出零碎的声响。

周围的男人们笑声更快乐了。

“呦这怎么哭成这样啊,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起来真软。”

她刚爬起来,身后便有男人隔着铁笼去看她的私处:“逼这是被你们给操烂了,里面还流着血呢,瞧把她屁股给扇的,皮肉都破开了。”

“哭的可真让人心疼啊,别哭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