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准备隔着铁笼伸出手去摸她,从天降下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臂,抬头看去,何景黎冷漠压低着眼皮:“看可以,摸不行。”
“好好好,我懂这规矩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翘着腿问:“何少,这母狗会什么表演不会呀?”
“会挨打,你们看吗?”
“哈哈哈看啊!这么可爱的母狗做什么都好看。”
何塬手指挂着钥匙,晃了两圈:“那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来到铁笼前,抓住上面挂着的大锁打开,比胳膊还粗的铁链子解开后,笼子门朝着外面一拉。
“呦,幼兽要放出来了。”
“看这情况应该是不会咬人的。”
“哈哈哈哪个母狗会咬人啊!吸人还差不多呢。”
少女跪在笼子里啜泣,泛红的眼眶乞求男人们的怜悯,娇弱成了一滩柔水,卷翘睫毛上挂着满满泪珠。
何塬在笼子外面低吼:“不爬出来还想干什么?找打吗!”
何景黎朝她看去,嘴角含着笑慢悠悠道:“今天这顿饭也不想吃了?”
“呜吃,母狗要吃,要吃。”她一边哭一边说,气息喘的快要背过去。
“吃你他妈还不赶紧出来!”何塬伸出手直接抓住她乱糟糟的秀发往外面拖,脖子上的铁链拉扯,少女尖叫着喊痛,一旁的男人们故作惊讶,倒吸着冷气。
“呜呜主人,主人呜。”泪水流在下巴上挂着,她双膝跪地,扬头捂住扯拦的头皮哇哇叫着痛,悲惨的哭声让男人们只有笑。
啪!
巴掌挥在她的脸上,饿了三天,轻飘飘的身子一扇就倒地,她痛苦蜷缩着脚趾忍住脸皮火辣辣的疼痛,听到有人在鼓掌哈哈笑着拍手。
“呜,呜呜……”
“跪好了!”
“是主人,是。”
“美人哭起来真是好看。”
“什么美人,母狗啊,来学一声狗叫听听。”
何景黎拽着她的铁链拉了拉:“叫。”
她跪在那,啜泣的奶子上下起伏:“唔,唔汪!汪!”
泪水刚从下巴落下,便看着他们笑的又是一阵愉悦。
奶子垂着晃,纤细高挑的身材布满紫红色掐痕,将裸露皮肤掐的没有一块完整地方,看着周围男人们衣冠楚楚的观赏,她的哭泣成了点燃气氛最浓的声音。
脖子被何景黎掐住,苏忆怕极了对她施暴的男人,高大的站在面前将她压入尘埃,咬着苍白的下唇哪怕是想憋住的哭声,也是无用之地。
“眼泪是憋不回去吗!”他浓眉紧皱压声低吼,俊容也阻挡不住的凶煞,脖子上掐她的力道越来越紧,隔着皮质的项圈勒紧窒息。
苏忆嘴巴渐渐张开,难受的去抓住他的手腕,通红双眼祈求怜悯,冒出更多泪水。
“都已经让你一天没喝水了,怎么还是这么能哭,下面的水倒是流的不多,你的逼跟眼是长反了?”
他脚上冰凉坚硬的皮鞋往她腿中间的私处用力一踢!
“额唔!唔唔唔!”
脑子里缺氧,鹅蛋脸被脖子上的手掐到涨红,眼睛血丝也在越发狰狞,瞪大成核桃,掐死在他的手心之中。
“喂哥!”何塬拉住他的胳膊:“消消气,母狗快被你掐死了。”
他怒冲的松开手,苏忆倒在地上咳嗽反呕,口水吐出来不少,咳咳的声音差点就快窒息死过去了。
在场的男人都知道他什么性子,变态到令人发指,惹到他没什么太好的下场,笑笑便过去了,继续把乐子玩弄在母狗的身上。
一个下午的时间,她学狗叫的声音叫到声带沙哑,趴在地上供人观赏着她的身体,男人们侮辱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