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骆越自认为的保密消息做得很好,樊璐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让外界知道过她的存在。

“太巧了,太巧了!实在是太巧了啊!”

“哥你听听看,这声音,是不是你那可爱的宠物被操穴声啊?”

说着,他拿起手机,将听筒移在了两人胯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毛发,也染湿了她的腿根,巨大肉棒混着淫液插起声来。

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打的节奏甩的猖狂。

电话那边呼吸声重了。

“说话啊!不跟你的主人来叙叙旧吗?一直闭着嘴,也太无趣了吧!”

他动手掐住了她的奶头,一道尖锐撕心的尖叫,冲入他的脑神经。

“妈的,你动了她!”

“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要是不动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你的女人啊,要不是操着她叫出了你的名字,她现在可就已经跑了哦。”

骆珩笑声狂妄:“作为逮到你逃跑的宠物这件事,让我加入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只听那头传来阴怒的爆吼。

“位置给我!”

他看着身下人疯狂摇头哀求甩走的眼泪,邪笑起来的弧度加大,对着听筒那边喊:“森与公主号邮轮上,后日,就要到新西兰了。”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欺压着人施展暴虐,操动百下,摁着她的脖子,舒畅淋漓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樊璐死不瞑目宛如一具干尸,眼睛发直望向他邪恶的脸。

怪不得……怪不得一个姓氏,一个模子的变态,原来是兄弟。

她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逃走的,呜,好不容易。

以为的解脱,却是抓断她翅膀最后几根羽毛的毒手。

昏去又醒来。樊璐所在的房间已经没人了,窗外还是能看到大海。

她慌张拉过床上的黑色衬衫,纽扣错乱系上,穿上灰色的睡裤,一瘸一拐爬下床,房间的门锁只能从里面锁,她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继续着第一次逃跑那时的心惊胆战,疯狂的朝着楼梯快速跑下去。

这艘邮轮很大,就算她躲起来一直等到邮轮靠岸再逃跑,也不会被找到,她得赶紧,赶紧想个办法藏身!

可她一路跑下来,容纳千人的游轮,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像是走进了一个鬼屋的迷宫,四处碰壁,无人幽森。

樊璐害怕的跑到了二楼甲板上,跑去栏杆往下望去,一层楼的甲板果然一人都没,这个时间应该还是早晨,平常这时候,人是最多的!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在她转身抬头望去楼上甲板的酒店,发现最上面,停了一架黑色直升机。

那直升机,是一开始没有的。

樊璐越来越恐慌,直到外侧的铁板楼梯上,传来几声杂乱的脚步声,一人鼓着掌,哈哈笑声跋扈自恣。

“还想跑,还想跑呢!在大海的中间你能跑去哪啊,真是可爱。”

海风吹乱他的花衬衫,歪头挑衅看着她,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还有他身后跟着令她腿软发憷的男人。

黑灰色交叠的西装,身穿长风衣,斯文禁欲的男人,被风乱了头发,迈着楼梯也走得出高贵。

“只是去接了一下你的主人,就从房间里跑了,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樊璐。”骆珩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笑。

可当她看见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手握皮箱的医生,以及五名保镖。樊璐形单影只,套着被她偷走的黑色衬衫和睡裤,那双越发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紧着她。

在他过来的下一秒,噗通跪地,朝他卑微祈求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