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听得到男人粗鲁呼吸声,皮裤往下脱在了地上,早已硬起巨根,比她细嫩的手腕还要大上一寸,抵着阴唇中间流出来的那点水润,眼睁睁瞧着腹部隆起,在她瘦弱的肚皮上凸起一根怪物!
“额额……”女人疼痛发出呜叫,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艰难无比,大腿开始颤抖,是疼痛的本能反应。
骆珩抓住她体无完肤的奶子,挤爆在手心里,咬牙粗喘呼吸声,迸发在她体内,噗呲噗呲撞入,连床板都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
“嗯额…真是被调教的完美啊!不用前戏也能被插得这么多水,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笑声绷不住,呲牙凶狠的开始大笑,趴在她的身上,下体朝着阴肉里面乱拱。
“操!被干了少说也有两年吧,好紧嗯,额好舒服,水怎么还越插越多了,是做过特殊训练吗?真棒啊!你简直就是个供人玩物的奴隶!”
他的进攻与他笑容一样痴狂,尖锐声狞笑,让身下的人疼痛开始转醒,梦里那点黑暗完全重合了。
“呜,呜饶命,求求您饶了我,啊我错了,拜托您啊!”
骆珩的动作一停,可很快就知道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肚皮上凸起来的巨根,跟随着他的速度,在肚皮上变形的越来越疯狂。
“啊啊!”她酒精上头红着脸大哭,软弱无力手指抓住他的衣服,闭着眼疼痛嘶嚎:“饶了我吧,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惩罚了,不要了求求您!我一定会听话的,再也不会反抗了。”
“呵,呵呵!真骚啊!”骆珩笑的猖獗,俊脸狞变得狰意可怕,掐住她的奶子,与她皮肤上那点指印都重合了:“说!继续说啊,你错哪里了?嗯?”
“痛,痛呜啊!我错了,我不该违背您的命令!我会乖乖练习狗爬,会帮您舔肉棒,我会的,都会的!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狗爬?真贱啊!下次爬着让我看看,屁股是怎么扭的!”
“是呜呜……是!我会的,求您轻一些,饶了我,求您!”
樊璐声泪俱下,痛哭着不停摇头,拜托拜托,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忍着酒精昏头的最后一丝精力,用力睁开眼皮,是那个人,每天都在折磨叫她服从命令的那个男人,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逃了,在邮轮上面逃得远远地,去到一个陌生国家,彻底远离了他。
怎么会……怎么会啊!
“呜啊骆先生,主人,您放过我吧,小穴要不行了,撑烂掉了,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骆珩兴奋却还来不及,回想过来,眉头皱起。
她没认出自己,那嘴里叫着的骆先生,是谁?
放开她的奶子,掐住了她脖颈,卡住了一口唾液在喉咙里,堵住嗓子,她难受瞪大了眼球。
“咳。咳!不要……不要了,救命额,主人,骆先生,骆,骆越。”
花衬衫,棕头发。
不一样。
樊璐哭着哭着,身体便楞了。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滚啊,滚开啊啊骆珩!”
男人呲牙兴奋阴毒又残暴,低下头逼问她。
“你刚刚叫的谁?嗯?骆越?”
“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被我干的淫水直流,嘴里居然还叫着别的男人名字!”
她恐惧之际,又见他咧开嘴角灿烂的笑了,就与第一次见他的笑,毫无差别。
“不过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额…额放开我!滚开,滚额!”掐住她脖子的手,樊璐心如刀割,惨白的脸色爆红,子宫被龟头插进来,双腿直软,拼命疼的抽搐。
他已经知道了:“哈哈,哈哈!来,告诉我,他平时都是怎么折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