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江遂暮被他扶着臀丘,侵犯进去,除了一开始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以外,其他时候,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非要用药,你才能热情一些吗?”
因为江遂暮的冷淡,他们前几天用了些淫药。吃了药的江遂暮风情无限,直叫他们食髓知味。只那一回玩的太过,江遂暮神志不清了几天,他们有些后怕,便没有再用了。
下巴被挑了起来,唇角上传来啃噬的疼痛。
在江遂暮被顶弄的发髻松散,握掌成拳的时候,门开了。一个提着染血布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全是血,随手将那布包丢在桌子上,便忍不住上前来抱住江遂暮。
“人死了吗?”肏弄江遂暮的人问他。
他胡乱的答应一声,便催促他快点起来。
二人交替着弄了江遂暮一回,等江遂暮受不住,脸色发白时,他们就停下来,靠在床上将他抱着。
他们二人在议论,明日那人该怎么杀,杀完之后,要收取多少赎金。江遂暮看不起他们这样杀人领赏的勾当,只将眼睛闭上装睡。
只是他睡也睡不安生,一只手,沿着他的腰,摸到了他的腿根。另一只手,则抱着他的手臂,抚着他的胸脯。
丢在地上的幼鸟,在此刻又叫了起来。
回来的一人,像是才注意到一样,问了句,“这是什么?”
“别弄死了。给他玩的。”那个他,就是江遂暮。
剑入鞘的声响。
“明天的单子,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