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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葫芦中，生出了一道摇曳的人影。

"师兄。"

是……我的声音？

飞凰师兄与‘我’并肩而坐，他犹豫良久，才伸手牵住‘我’的手掌。

"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会理我？"

那个‘我’开口说话了，神态语气，与我逼似，"怎会？只是怕搅扰师兄。"

"我巴不得，你多来搅扰我几回。"声音郁郁，似乎藏着愁绪。

在我面前，飞凰师兄向来乖戾，实在鲜少露出这样的一面。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这镜子映照出的，是真还是假。

"罢了，和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不过只是他的一口气。"

一口气？我想起师兄哄我，往玉葫芦里吹的那口气了。

飞凰师兄放开我的手，转而扣住我的肩膀，在我惊诧的目光下，与那摇曳的人影吻在了一起。

这……到底是真是假？

身旁红衣魔修不再言语，我只看着镜中二人，从解衣到翻云覆雨。

若是幻境，也就罢了，偏那个人，与我的反应一样。

若飞凰师兄吻我，我也会问为什么。若飞凰师兄说，自己修为难以寸进，需我宽衣解带，我也会在犹豫一番后选择如此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