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坐上莲台，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洁净白衣，我这副模样在他面前，只觉自惭形秽。但师父却不在意似的，将我搀到他怀中，垂首在我耳畔，低声念那晦涩的口诀。

我喉咙实在疼的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见师父这样认真的教我，我也仍旧忍着复述了几句。

"错了。"

"念错了。"

师父扶着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只我股间酸胀疼痛，坐不稳，只能歪靠着。

"是，气破精泄，气和精安。"

我实在念不出，喉咙中，好像被什么东西胡乱戳刺过，每说一个字，就觉得像是用细针在扎。

师父终于从我苦闷的神情中，察觉出我喉咙的不适，他取了一颗丹药，让我吞下。只是喂我时，师父说怕我伤了喉咙，让我张开口，两指捻着丹药，直推入我的咽喉。

我被激的干呕，只不知为何吐出来的，也是一滩白浊。

"小歧，你默念口诀，再与师父试一回双修之法。"

师父声音暗哑，正望着自己呕出那一滩白浊的我，还有些愕然。

……

七日之后，我离开师父洞府。

师父本想让我长住在洞府中，但我与师兄们在一处修行玩闹惯了，实在不愿留下。师父也没有强求，放我回去了。

师兄们见到我，极是高兴，直问我下山去了哪里。我以为师父告诉他们了，但见师兄们不知道，就没有说在洞府与师父双修的事，只胡乱几句搪塞了回去。

师兄要给我讲大比遇见的事，我双腿战战，实在站立不住，就推说，"师兄，我有些乏了，大比的事，改日再讲给我听罢。"

师兄们倒没有多说别的，就此放我回去歇息了。

众星皆降为尘【下19】

我并未将与师父结为道侣的事告诉师兄们，倒不是我刻意隐瞒，而是不想因为此事，坏了我与师兄们平日惬意融洽的相处。

师父也没有宣扬，只对我说一句，"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迟早，只不是今日便罢。

……

"师弟"

"师弟"

我自床榻上醒来时，一位师兄正提着玉葫芦，走到我跟前来。

"飞凰师兄。"我起身坐起，羞于启齿处传来隐秘的痛楚。

"今日师叔讲学，你怎么还在贪睡。快起来。"师兄伸手过来掀我被角，我想到阖眼前的一幕，惊慌想要去按。却不想被子已经被掀开了。

被子下，我衣裳整齐。

师兄不知我此刻心如擂鼓，还笑着在我身旁坐下，"怎么，你还是姑娘，怕师兄偷看你？"他说着，还做出捂眼偷看的动作。

看来是师父走时，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我无意理会师兄的促狭，整理好衣冠，便要从床上站起来。

"等等"

我望师兄，"怎么？"

"这被子里，怎么有股腥香？"师兄道。

我心里一紧。

师兄忽然贴近，眼睫垂下来，沿着我的肩膀往下嗅了嗅。在俯首到我胸口时，他动作顿住，目光往上看来。

我因他这目光，心悸了半晌。但见师兄露出笑靥，又是松了口气，推他一把，道，"师兄，还是快些去前殿，听师叔讲学罢。"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