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远处一行白鹤飞来,我眼中皆是泪光,一眼望去,竟错看成了外门那些身着鹤氅的弟子。
"嘶"
师父又重重捣进来几下,我看那白鹤越来越近,抵着师父的肩膀,喃喃哀求,"师父,师兄们回来了。不,不能……"
许是因为心中惊悸,我摆首时,竟感受到了什么东西顺着我的鬓角滑落了下去。
"这是宝镜幻象,莫怕。"
幻象?是幻象么?
师父又默念一句,眼前悬于云间的金阙台忽然消失。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凡尘中的闹市。
我在山上静修惯了,还未见过这样喧闹的市景。只推窗望下去,看往来行人,喧哗笑语,只觉得气息凝滞。
师父俯身下来,墨发散落了我一身。
我不知师父幻象何时修的这样出神入化,我身处幻象之中,看外面路过行人,真真切切的能听到他们的低语。
"唔!"咽下一句涌到喉咙的呻吟,我整个扑倒在窗户上。
阳光照在我光裸的肩,竟有温度!
师父按着我的脊背,将我已有些痉挛的腿被放了下来。也许是到了快意处,他动作较之方才,要粗狂许多,我除了听到屋外行人议论声之外,还听到自己股间大作的水泽拍打声。
疼痛早已消退,此时那处只有被抽插到麻痹的热涨感。
"小歧,我传你双修口诀。"
师父道。
我如今神智都是昏的,哪里能记住什么口诀?我只听师父在我耳畔耳语几声,便张唇含住我的耳垂。
"罢了,下回再教你就是。"
眼前景象再变,我已经无力再去理会。不过梦魇,不过幻象。
在这飘渺不定的幻境中,我只察觉到体内含吮的一物是真实的。只它越进越深,到此刻好像是要捅穿我的肺腑出来。
我再也忍受不住,攀着师父的手臂哀求,"师父,不要……不要了……"
师父近在迟尺,我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这样,你便受不住了?"
"魔修重欲,你陪了他千年……还会受不住?"
这有些妒意的话,让我几乎不敢相信,是从师父口中说出来的。
肚腹里的硬物,几乎要撞破那一层皮捅出来。我抬手捂住肚子,只下一刻,手臂便被反剪到了身后。
我只感觉下身已经要融在师父身上,四处都被通了孔窍一样,动一动便是淋漓的水声。师父俯下身,在我脖颈上咬了一口,这一丝细微的疼痛,将身体四周近乎麻痹的快意串联起来。我呜咽一声,大股黏腻水液,自大腿内侧淌落下来。
众星皆降为尘【下18】
"师父"
"师父"
我睡的本就不甚安稳,听到声音,就自梦中惊醒过来。
我看到面前站着一道白的发光的影子,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才看到是赤裸身体的师父。
他肤色如玉,又是天人之姿,站在缭绕的水汽中,如神祗一般。
"师父"
这一声,我听的真真切切,是师兄的声音。我不知在洞府中与师父厮混多久,连去大比的师兄都回来了。
挽着头发,束上羽冠的师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他转过头望着我。
他眼睫黑如鸦羽,又生得一双看清三千凡尘的琉璃瞳,我勉力支撑着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