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殿门阖上后,萧聿起身回头,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翌日午时,盛公公颔首走过来,低声道:“陛下,薛大人,刘大人求见。”
他哑声道:“传。”
薛襄阳走过来道:“启禀陛下……”
萧聿看着他手中的折子,直接道:“把折子给朕。”
薛襄阳双手递交上去,长吁一口气道:“苏景北通敌叛国的消息不胫而走,今早有一耄耋老太得知自家孙子战死,一头撞死在镇国公府门前了。”
萧聿看着手中的折子,沉寂良久。
那风鸢楼,竟是苏景北名下的酒楼。
薛襄阳又道:“这风鸢楼根本就是细作的藏身之处,那儿的老鸨已经跑了,臣顺着苏景北名下的铺子继续查,西直门的云香茶楼、东直门的天方酒楼,两个月前就已关门了。”
刘大人道:“京郊的驿站也甚是可疑,西南那条官路若是用起来,只要借着经商的名义,运输兵器丝毫不成问题。”
薛襄阳正要说苏淮安,萧聿仿佛猜到了他眸中所想,“啪”地一声把折子摔在案几上,目光瞬间凌厉:“云香茶楼和天方酒楼的账目查过了吗?兵马道查了吗?驿站查仔细了吗?朕要的不是猜测,要的是证据!”
薛襄阳一愣,道:“臣明白了。”
随着殿门开开合合,镇国公通敌叛国的罪证越来越多。
多到萧聿都没办法骗自己这些是巧合。
六万兵马、十年的暗道、齐国的妾室……一切都说的通,也说不通。
差不多到了第五天,陆则送来了一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