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敏感白腻的皮肤,一下子轻轻抵上青嫩的喉结,

冷而硬,弯曲的指骨碾了碾滑动的嫩尖,继续揉着有向下的趋势,

应因眼珠朝下一滚,口干舌燥,露出来的软肉就被捏了捏,好像一时错觉大佬在干什么呀?

不对吧,轮椅大佬很冷淡很高冷的,根本不管他,这种突兀的行为怎么比他还掉人设。

应因粉白的小脸呆住。

边葑神色不变,重复刚才男孩自辩的话,浅浅地笑了笑:“我说过,不许勾引人,你好像没听进去。”

把男孩捞低一点,捻他微微汗湿的额间软毛,手指上移,插进他后脑勺软软的发丝里,温和地揉了揉:“给叔叔咬出来吧。”

应因脑袋乱了,维持塌腰的姿势,脸色从粉转白。咬出来?咬什嘛?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轮椅大佬吗?这个笑阴森森的。

“怎么?”边葑面部表情亲和脸带微笑:“不是说很缺男人。”

边葑突然的变化全由这个自己选的小东西不守规矩。他挑中的人近了身就是他的,怎么还要在外面挑食。

他给的不够多吗!

边葑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未入狱前他当大家长惯了,只有他抢别人东西,人到了手边的,就算不要也不允许别人碰,

但应因,他不是圈子里的人,不知道勋贵豪门的习性,还把自己当个野兔子一样随便出入野草地溜达,沾一身草沫子回来。

他手指捻着,觉得这个小玩意养得有些棘手。

应因眼睛瞪大一圈,里面水雾起起浮浮,细手指僵硬地挠挠软白的脸肉,用又细又小的哽声求道:“我不咬人。男人很多,没有说要咬的。”

边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