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跑,很能溜达。
十几分钟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被交替着把玩。
那么细又那么无力,皮肤几乎柔白到透明,每一个碰过他的男人恐怕都会想把它们拴起来,揉出花泥的红色汁液。
不安分。
边葑神情沉冷,垂着眼睛,指尖玩弄着某一片小东西的白色一角,很亲昵地捻着,神情平静等待小孩进来。
耳边是那踮起来走动的黏地声。
怕他。
心底深处传来一声笑,空着的那只手微抬,从阴暗人格里挑出一个猎人端起枪。
对小朋友一向采取散养放纵的态度,但容忍过了,现在才是该小施惩戒。
整个房间空气突然凝了一凝,稠得冷穆。
应因不明所以,勾着脑袋,耳尖绒毛敏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