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住他吐出的舌尖,惩罚似的重吻他。
铃声不住地响,破碎零散,像是急促的喘息。
“咕啾……咕……嗯……不……咕啾……”
为什么……这么生气……
苏然被操得晕过去两次,或者三次,他不知道,他的意识已然涣散得不成样了。每一次被又插又吻地醒来时,肚腹处的鼓包都在凸出、变平,像是一种奇怪而淫乱的打地鼠游戏,就像是他在用手心配合穴里的阴茎一起操自己的子宫一样,捣得他的手心都记住了龟头的形状。
他无神地掉着泪,喉咙里发出急促破碎的呜咽声,舌头被吮得完全麻了。他和水加过量的烧水壶没什么区别,快感咕噜咕噜地从他身上所有的毛孔冒出去,又通过鼻腔吸进来,甘美而溺人,每一次吐息都是灼烫而粘稠的。
鸡巴进的次数太多,紧窄的宫口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变成穴道的一部分,容纳季彦安完整的性器。深处的肉套子自然完全地归顺了它的新主人,全身心地将自己拉长变宽,侍奉着反复捣入的入侵者。
似乎只有完全进入他体内最私密的器官,才能给季彦安一点微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