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龟头的开垦,强烈的酸涩感忽然从小腹深处炸开。
苏然吸了口气,忽然重新找回了神志,嘶哑道:“不……不行……”
“嗯?怎么不行?”
“不能插你的宫口?”
油光水滑的龟头重重凿着脆弱的小口。每被凿一下,女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抽搐着喷一摊温热的液体。
“还是不能插进你的子宫?”
松动的肉环坚持不住,在强势而专注的凿击中被叩开一个小口。等候已久的肉屌立刻寻住这个机会,重重捣进了柔软的宫腔。
“……”
苏然的意识短暂地断裂了,很快又被操得醒过来,迷茫地喘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极其诡异又猛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每个毛孔,让他本能感到极度的恐惧。
“进……进到……什么地方了……”
季彦安俯下身,两手捞住他的胸口和腰部,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直起上半身,捉住他的一只手,两手相叠,缓慢而温柔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被带着抚摸着自己小腹的鼓包,迷惑而缓慢地眨眼,思维像是断裂的链条,无法拼接成完整的一条。
季彦安缱绻地吻他的耳朵,把那块皮肉都吮得湿漉漉的,身下暂时停止了抽插。阴茎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像是一对严丝合缝的榫卯,没有一点间隙。
肉体的完全相贴,令季彦安浑身充盈着满足感和安全感。
耳鬓厮磨的低语无比甜蜜而温和。
“这是你的子宫,是可以怀宝宝的地方。”
柔软的子宫初次被侵入,本来只有小半个拳头那么大,现在被迫含吮住鸡蛋大的龟头,像一只凄惨瑟缩的肉套子,兢兢业业地分泌润滑的水液,紧裹住入侵者。
“……”
苏然的耳边嗡嗡作响,两眼涣散,似乎周遭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
“……只要我把精液射进去,这个小肉袋子就会鼓鼓囊囊地含着我的精液,孕育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季彦安的声音眷恋又痴迷。
“给我怀个宝宝吧,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好不好,然然?”
苏然的意识模糊,花了好几倍的时间才理清楚他听到了什么,然后生锈的大脑迟钝地运转。
……什么?
……怀宝宝?他吗?
他的卵巢发育不完全,没有排卵的能力,当然不能怀宝宝。
脖颈浮着一圈青紫的淤痕,喉咙疼得说不出话,他缓慢地摇头。
“不要?”
季彦安的声音骤然冷下来。
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本来温柔地盖在他肚腹的那只手力道倏地加重,带着他的手重重按在小腹的鼓包上。穴里的阴茎猝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脆弱的子宫被捣得痉挛,温热的水液顺着火热的鸡巴流到鼓胀的精囊上。
不论苏然摇头是因为何种原因,他都无法接受这个回答。
“呃……咳……”
猛然蹿升的炸裂快感让苏然吐出一截软舌,脖颈上扬,后脑勺脱力地抵住季彦安的肩膀。
肚子……在动……
雌穴里的那根恐怖的肉茎,简直就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在操他的手心,这种感觉诡异极了,让他的神志都模糊起来。
“不要和我在一起,还是不要怀孕?”
“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不生?”
“还是不想和我生?”
“你要和谁生?”
狂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季彦安嘴上这么说着,身下鸡巴的动作不再轻缓,又深又快地顶操颤抖的软肉,侧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