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短暂地安静下来。
“咳咳……咳呜……哈……呜……”
下陷的上半身让臀部撅得更高,嫣红的穴眼被操得湿软,柔顺地承受着阴茎大开大合的操干。敏感的肉环是重点攻略对象,被龟头次次精准地顶住狠捣。
“不要……不……呃呃!!!”
好不容易顺过气,熟悉的窒息感再次遍布全身季彦安一只手从他的后颈处拉住了他的项圈,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脖颈。
就像是拉住了马儿的缰绳,让他只能在对方的意愿下呼吸、哭泣。
叮铃铃的铃声狂响,细窄的项圈勒进他颈部的皮肉,钝痛感一抽一抽地蔓延。他根本无力扒住这圈皮革,同身后的力量对抗。
又是几十下重捣,在黑暗的窒息中,女穴猛烈地痉挛起来,喷溅出一大股水液,在缺氧的痛苦中达到了极乐的高潮。
苏然两眼翻白,张开的红唇中吐出一截舌头,滴滴答答的口水顺着嫣红的舌尖流到床上。
颈部的项圈被再次松开了。
他上身无力地瘫在床上,侧脸贴着枕头,脸颊异常潮红,扑簌簌落着泪,完全发不出声音,浑身大汗淋漓。撅起的女穴仍然被咕嗞咕嗞地狠操着,湿红的穴肉在高潮中颤抖,过于猛烈的快感蔓延全身,软白的腿肉不受控地抽搐。
在漫长的操弄过程中,被压在白丝中的小鸡巴已经泄了第三次,粘稠的精液糊在腰肢和裙摆之间,干涸的精斑结在衣物上,变硬的布料硌着细腻的小腹皮肉,但他已经没空顾着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