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嗓音,苏然瞬间汗毛倒竖,无法克制地浑身冷战,齿关咯咯作响。
随着感官的回归,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现在整个人都坐在类似桌子的平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则拉开到接近一字马,把娇嫩的腿心完全暴露给眼前的男人,任其宰割。
擦伤的关节和脚底都传来隐约的刺痛,证明先前的遭遇不是一场梦境。
所以看似和善的老妇人,不过是这疯子的同伙。
异国人烟稀少的乡下,依靠步行根本无法离开。
他的逃脱,彻头彻尾不过是男人的游戏……
“怎么又哭?”男人温和地擦了擦他的脸颊,“别哭了,你受了这么多伤,老公心疼还来不及呢。”
从获救的如释重负到重新堕入地狱,巨大的落差几乎把苏然击溃。谁能想到黎明的曙光不过是一场幻象,引诱懵懂的羊羔坠入陷阱?
他真的还有可能回家吗?
精神几乎在破碎的边缘,他绝望地哽咽道:“呜……你、你怎么样……才会放过我……”
当然是怎么都不会了,小笨蛋。
季彦安怜悯地笑了一声,体贴地没有说出口,而是把一样东西递到苏然的手心,让他感受着它的轮廓。
长条形的,很细长,摸起来很光滑。
苏然抿着嘴唇,从坚硬的握柄一路触摸到柔软的鞭身,脑中绘出它的形状,还算红润的脸颊一点点苍白下去。
“宝宝,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学着做一个好老公,做你最善解人意的伴侣。”男人平静地说,“前提是你听话。”
“可是你没有。”
“乖巧的样子都是装的吧?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你那么胆小,那么娇气怕疼,但是为了离开我,你甚至可以从二楼毫不顾忌地跳下去,甚至能带着伤走半个小时的路,完全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但是在床上总是被操两下就喊累喊疼,要我停手。”
“我总是不尽兴,怕你疼,怕你难受,照顾你的感受,但你对我这么狠。”
“其实你只是不爱我,是吗?老公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让老公伤心?”
“不想做老公的宝宝,就做老公的小母狗吧,然然。”
他怎么可能爱一个强奸犯?!!
苏然越听抖得越厉害,眼泪扑簌簌往下淌,眼罩很快就被染湿一片,急忙说:“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