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戴首饰。”夏棠撇开目光说,“而且太贵了,比我这个人都要贵。”

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她继续扯来些无关紧要的话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算了你肯定不懂,这故事说的是春秋战国时期……”

“夏棠。”陆霄叫住她,他的身影压过来,眉峰隆起,“你又不是别的人,你是我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皱着眉顿住,似乎在寻找一个最确切最合适的词语。夏棠不管他匮乏的语文素养,往后倒避开他的脸:“总之东西还给你了,扔掉也跟我没关系。”

她故意把语速说得很快,说完就要从地毯上跳起来跑掉,结果被攥住了手腕,压根没地方可以跑。

对方的脸在近在咫尺之处,压低眉毛看着她,鼻尖与鼻尖之间只隔着一指距离,能看清他眉峰低沉时眼下浅浅的阴影,眼睛黑亮如生漆,只是乌沉沉的像看犯人。

沐浴露里有苦艾香和柑橘香气。

她像被围了起来。

气味,温度,影子,无形和有形的东西竖起铁栏。

夏棠后仰身体,手肘撑在地毯上虚张声势:“喂,你要干什么。”

陆霄盯住她的眼睛,眼帘往下掀了掀,刚要开口,夏棠却趁他分神的机会想逃,她在地毯上挣扎,挣扎得气喘吁吁,包围纹丝不动,只有头发变得乱七八糟,睁大了眼睛瞪他。

陆霄按住她乱动的手脚,不打算跟她讲道理了,最后干脆张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侧颈。

事实证明,再寻常的皮肤碰到嘴唇也会不受控地变得敏感。

夏棠嘶了一声,咬得并不重,只是唇舌贴上皮肤的热度叫人一时战栗。她受惊地喊道:“快松开。”

回应她的是牙齿的微微用力,陆霄埋首于她的颈窝,叼着那块皮肉舔吻,颈间一片湿热,舌面滚过皮肤,夏棠“唔”地叫出声。热气让她发痒,酥麻的触感电流般四窜,血管埋在薄薄的一层皮下,清晰跳动。

吸血鬼都只吸点血,他好像是正要吃了她。

夏棠头皮发麻,脚趾蜷起,之想逃开不受控的痒意,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避让。

陆霄按住她,比狮子按住羚羊还要简单。羚羊尚有一蹬之力,而她的弱点全暴露在对方的射程之内。双腿屈起,手腕被扭在背后,只有眼睛还能继续斥责他。

他用项链绑住她的两只手腕,纤细的金属链,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要断掉。夏棠投鼠忌器不敢挣扎,只能在嘴上表示谴责:“卑鄙!无耻!”

陆霄攥着她的手腕,回答是用虎齿磨了磨她脖颈上细嫩的软肉。夏棠的腿挤在他两腿之间,光裸的膝盖正顶着糟糕的某处,她的头发在挣扎里变得乱糟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面前人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膝盖压着柔软腿心,松口时,侧颈那块肉仿佛还在腾腾冒着热气。夏棠想那里一定红了,她连声道:“你干什么,今天还没到周五。”

“上次没做。”陆霄的唇仍贴在颈边,声音擦着耳垂传来,像隔着团棉花一样闷,呼吸经过她滚烫的皮肤,“这是补偿。”

她今天穿着衬衣,本来最上的两颗扣子就松开着。陆霄伸手解她的衣扣,只解开两颗,胸口的雪白大片袒露,蕾丝文胸是米白色,轻薄款,裹着软峰起起伏伏,急促的心跳声传过来时都变得又沉又闷。

夏棠像个犯人似地被反绑双手,跟他说:“喂,陆霄,我可是说真的,你再这样我就……”

陆霄直接压过来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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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太近,热到夏棠觉得后背快要冒汗。手伸进衣服下摆里,像是用手丈量她的腰线。

夏棠怕痒,耳垂,腰侧,都是她不可碰触的命脉,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