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桂鱼啊，林阿姨记性真好。”

江清玉笑意盈盈，回头望着林阿姨，唇瓣上下一碰，幽幽说：“一直记得我最讨厌吃什么菜呢。”

那条鱼还在碗里腌制，江清玉顺手抓了一把白砂糖，尽数洒在其中。

林阿姨大惊失色，“诶！那鱼不能放”

江清玉将沾了糖的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语道：“真甜。”

“江溪一定会喜欢的。”

江清玉最喜欢给别人惹麻烦了。

他做完坏事就走，徒留林阿姨望着一锅废掉的鱼心疼。

他上了楼，之前住的房间在角落里，没有窗户，不开灯时整个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江清玉摸黑进了屋，摸到了一手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