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谅你也想不出来。”韩侂胄道,“今日之事,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是……史兄。” “史宽之?”韩侂胄脸色一沉,“他不是史弥远的儿子吗?你和他有过节?” “没有,我和史兄亲近得很。” “原本没人知道虫惜的事,让马墨对外泄密,今天又闹这么一出,这下谁都知道虫惜已死,还知道她的死与你有关。这个史宽之,要么是自作聪明,要么便是没安好心,你以后少与他往来。” “爹,史兄与我义气相连,他不会……” 韩侂胄瞪了韩?一眼。 韩?扁了扁嘴,道:“我以后少见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