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弯起一点唇角,反问他,“我记得我既没有绑住你,也没真的把你怎样。既然不喜欢,那时候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停下?”
他哑口无言。
简单地煎了鸡蛋和培根,中途辛雪从卧室出来,光着脚,穿他的衬衣,倚在岛台看他做饭。
直白又赤裸的目光下,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一不小心烫到了手指。
尽管之前屡次听到他人对辛雪的外貌的感叹,但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有了实感。脸已经秾丽得明目张胆,但他最特别的地方在于他的自洽与掌控感,美而自知所以不屑掩饰,对自己的欲望和野心都很坦诚,也势在必得,让人不自觉臣服。
突然辛雪说:“怎么那么多煎蛋,我只要一个。”
夏越柏停顿,他煎了四个,原计划平分。
辛雪说:“今天的蛋白质摄入量已经够了。”夏越柏射在了他嘴里。他咽了。
夏越柏刚铲起一半的煎蛋又滑回了锅里,他避实就虚:“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件衣服?这是我中学的校服。”
“哇,”辛雪配合地发出懒洋洋的惊叹,“十五?十六?”
他的手臂勾上夏越柏的腰间,抚摸他腹部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说话的气流拂过他的颈侧,“……你中学的时候就发育的这么好吗,第一次是几岁……?”
夏越柏三缄其口,沉默地专心对付那只铲不起来的煎蛋。
他们默契地没提回去的事,饭后理所应当又回到卧室。
这张床不到一米五,对两个男人来说略显狭窄,传教士是最合适的姿势。
三周没见,夏越柏做得异常凶猛,像报复辛雪之前的强势。辛雪当然不会默许,抬腰向上迎合,刻意夹穴,紧得仿佛要把他吞下去。一场爱做的像角力,两个人都汗淋淋的。
如此一会,辛雪大概累了,一呼一吸都又软又媚,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引诱力,听得人耳根发麻,嘴唇也很红,花瓣一样饱满。
夏越柏的舌尖用力抵住发痒的口腔侧壁,那种陌生的本能又升起了,夹杂着他不愿细想的渴望。
室外下起小雨,fox在客厅里追着会吱吱叫的毛绒老鼠到处跑,兴奋得大叫。用过和还没开封的避孕套散在地上,做着做着,后几轮却奇怪地开始温情。节奏放慢,辛雪上位,枕在夏越柏的肩头,他环着辛雪的腰,就着这个紧拥的姿势,缓慢而深入地挺进。
两个人喘息着,辛雪被操得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夏越柏的鸡巴插在他的逼里重重地磨着,顶到宫口,小腹掀起一片酸麻。上一次的避孕套忘了或是没来得及更换,黏稠的精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滑出来。
昨天他还觉得这栋房子没有生活气息,今天却仿佛能闻到卧室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性交后淫靡的气味。他好像发烧了,二十来岁时也没这么不知疲倦、这么冲动过。
地上辛雪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微信语音的提示音。他撑起上身,还没坐直,又被夏越柏扯回去,按在怀里深深地挺进。
他有点被气笑了的意思,让他放开自己,“你压到我头发了。”
夏越柏紧闭嘴唇,自有一套逻辑,心想既然他穿他的衣服,用他的沐浴露,所以不允许离开他的床。
辛雪笑得很媚态,说:“我不行了,真的。”
他揉着夏越柏的头发,又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己下面,阴户被撞得红肿,原本紧致窄小的洞被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像一片湿软的泥沼,“让我休息一会……你太大了。”